金苒回過神,不滿意道:“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啊。”
她捧住他的臉,本準備安撫,接觸后意外發(fā)現(xiàn)老男人的臉頰有點兒光滑,不動聲色捏了捏:“瘋子之所以是瘋子,是因為他們不按常理出牌,就算你處理了,難保證他們不會再生其他事端啊?!?/p>
“嗯?!?/p>
“你要是在意,后面多搜集點簡二的黑料,讓他社死好了。”
“嗯?!?/p>
“還有金德柱,對自己的女兒都下狠手,真是心狠!”金苒腦瓜子飛速轉(zhuǎn)動,“對了,咱們兩家不是聯(lián)姻嗎,我感覺爺爺還是明事理的,不如讓他出面!”
“嗯?!?/p>
她絮絮叨叨半天,不管說什么,江明羧都答應,到后面金苒都無語了:“你怎么只會說嗯啊,難道本體是什么嗯嗯機?”
江明羧勾起唇角,那雙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深邃又專注:“因為你考慮得很周全,我完全贊同?!?/p>
頓了頓,又補充道:“別擔心,一切有我在?!?/p>
金苒一下子就熄火了。
很奇怪,若是其他男人這樣說,金苒一定覺得對方裝逼油膩,但這個承諾出自江明羧的口,她卻覺得他一定會做到。
就像過往的每一次。
心中的緊迫感頓時松了弦,雖然明白簡二和金德柱不會就此罷休,但她已經(jīng)不再那么害怕,俗話說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在知道身后始終有人給她兜底,金苒不僅不害怕,甚至被激起斗志。
身子往后一仰,重量帶著江明羧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床上。
兩人的距離陡然拉近,濃密的睫毛近在咫尺,連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我可當真了,江總一定得保護好人家?!苯疖酃首鲖舌痢?/p>
江明羧低笑,俯身吻了她一下:“好?!?/p>
有情飲水暖,第二日,金苒的感冒便好了大半。
所以在吃完藥后,她選擇開車去學校。
本想著捎帶某人一程,哪里料到江許黎竟然猶豫了下。
金苒:“?”
江許黎看了她一眼:“我騎電動車?!?/p>
金苒:“……”
青春期的少年心真的好難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