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歸根結(jié)底,他的底色和其他人沒什么區(qū)別。
江明羧說的輕描淡寫,金苒卻仿佛透過時間的記憶,窺見過去的一段段畫面。
原書中江明羧的學(xué)生時代過得極度困難,但具體怎么困難,作者沒有詳細(xì)描寫,此時聽著那淡淡語氣,被省略的艱辛卻逐漸在她腦海中變得清晰。
一時間,金苒忽然對虞山產(chǎn)生了幾絲好奇。
面對金苒,江明羧說得更多一點:“我在那邊還有認(rèn)識的人,過去之后他會接應(yīng)你們,有事情也可以找他?!?/p>
“虞山市區(qū)有一套房子,是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租的,后來干脆買了下來,我已經(jīng)讓人收拾出來,如果不想住酒店就去那里?!?/p>
不管他說什么,金苒都很是乖巧地點點頭:“好啊,我都聽你的?!?/p>
幾次之后,江明羧抬眸看了她一眼,好笑道:“這么聽話?”
“你是東道主,我一個外地人當(dāng)然要聽你的啊?!苯疖勖佳蹚潖澫翊巴獾拿髟滤频模S即她想到另外一件事情,“你在虞山是不是還有親戚啊,要讓小黎去見一見嗎?”
其實她想說的是,江許黎回去是為了找親生母親,肯定要向那些親戚詢問情況,但她聽說江明羧與老家的那些親戚并不來往,怕出差錯故而先提前打探一下。
江明羧語氣倒還算平靜,“你們不找他們,他們也會找你們,愿意搭理就搭理一下,不愿意搭理就遠(yuǎn)離,他們現(xiàn)在大概也不敢做什么?!?/p>
畢竟他那個大伯還在里面關(guān)著,剩下的那些人即便抱著故技重施的打算,如今想必早就嚇破了膽子,不巴結(jié)著就算了,哪里還敢欺負(fù)金苒和江許黎。
金苒便知道江明羧私下做了什么,他這般篤定,她也就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反正這男人再冷情,也不會拿親生兒子開玩笑。
轉(zhuǎn)而有興趣地看放在吧臺上的酒水,身子往前湊湊,鼻尖小動物似的聳啊聳:“這個是什么味道的?”
“尼格羅尼,金酒的凜冽,金巴利的苦澀,甜味美思的細(xì)膩,三種混合一起,味道嘗起來有點兒豐富,”他描述著酒水的味道,同時手上動作未停,橙紅色的液體倒入高腳杯中,捕捉到落日大片夕陽:“要不要來點兒?”
金苒有些意動。
她是能喝酒的,只不過酒量普通,喝一點點就會發(fā)困,上次在星空影院睡著誤親了江明羧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但另一方面,她今晚的精神的確有些活躍,想著明天要早起登車,或許可以喝點兒酒助眠。
思及此,金苒淺笑著抬起眸子:“你可能不知道,我只要喝一點兒酒就會想睡覺,有時候站著都能睡著,如果等會兒我喝睡著了怎么辦?。俊?/p>
她語氣懊惱,似乎很是為這個未發(fā)生的事情感到困惑,忽然,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如果我睡著了,你能抱我回去嗎?”
江明羧動作略頓,抬頭看過去,一時不知道這句話是真心還是假意。
“好?!彼f道。
夜晚靜謐,流轉(zhuǎn)的銀河帶著它特有的冷清美感。
時間已過凌晨,客廳的偏僻小角,不知
“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