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苒個頭不算矮,接近一米七,但江明羧比她還要高出一個頭,加上兩人的站姿,他微微垂眸,就輕而易舉看到女人的樣子。
因為生氣,雙頰緋紅,嘴巴撅得能掛油瓶。
平日的狡黠聰慧的金老師全不見了蹤影,反倒透出幾分嬌憨可愛。
江明羧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一個有正常需求,同樣審美正常的男人。
金苒長得美嗎?很美,美到
江許黎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打有記憶起就是富二代,出國旅游對他而言屬于家常便飯,但這次能夠去虞山,還是讓他好一番激動。
出發(fā)前一夜,少年打了好幾局游戲依然毫無睡意,爬起來準備下樓喝水,走到門口時忽然想到什么,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偷聽。
外面果然有聲音。
他頓時改變了主意,老老實實躺回床上,后面不知不覺中竟也睡著了。
第二天,江許黎在餐桌上看到兩個人時,總覺得氣氛有些奇怪。
平日里喜歡聊天的金苒今天異常安靜,只顧埋頭扒飯,而他爸的目光卻時不時看過來,每當這時,金苒就會突然轉(zhuǎn)頭和他搭話。
“行李檢查了嗎?”
“別忘了帶學生證,景區(qū)票半價?!?/p>
“小孩子吃飯要認真,不要搖頭晃腦?!?/p>
江許黎:“……”
誰是小孩子啊。
沒等他琢磨透這詭異的氣氛,出發(fā)的時間就到了。
是江明羧親自送的他們。
從別墅到機場,需要三十分鐘,時間不長也不短。路上,憋了一早晨的金苒終于受不了過于安靜的氣氛,裝作不經(jīng)意地開口:“這幾天的氣溫好像升高了,也不知道我拿的那些防曬夠不夠?!?/p>
江許黎玩著手機里的游戲,聞言有些沒反應過來,那邊,江明羧已然接話道:“虞山臨海,常年有風,不會比a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