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下的喻ai,低聲道:“香香,我不會靠近你,放心下來吧,警察馬上就到。”
坐在天上的白有香雙腿本就沒什么知覺,全靠雙手努力支撐著。
y生生耗了幾分鐘,見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來,她的心松了一下,像是抓了救命稻草,終于可以將喻ai的罪行公之于眾。
在警察的幫助下,白有香從天臺下來,雙腳站不住地坐在了傍邊閑置的椅子上。
她等著警察把喻ai抓起來,一起帶走審問。
警察相視一看,點頭地轉(zhuǎn)身就走,完全當(dāng)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樣。
不顧白有香的叫喊,她著急地從椅子上扶著傍邊的巖壁起身,想要去叫停警察。
一定有誤會!
可她越著急越被自己絆倒,雙腳本就無知覺,她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有香痛苦地呼x1,向前攀爬,面前熟悉的身影蹲下,如惡鬼將她抱住,貼著她耳畔道:“香香,我不會讓你有事。”
更不會讓白有香si去。
由內(nèi)而外的憤恨令白有香渾身不禁發(fā)顫,口齒不清地道:
“你騙我,喻ai,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香香,我報警了,可他們對我沒用,你懂嗎?”喻ai誠懇地回道,反手拿起針頭扎入白有香的表皮。
讓懷里人安分一點。
眼前立即不清晰地白有香,留下絕望的淚,她如si寂般閉上了眼。
昏睡了不知多久的白有香,唇處微sh,醒來沒有口g舌燥。
她坐起身,雙手不適一動,低眼一看,手腕處又被什么東西銬住。
雖能活動,但只限于床內(nèi)。
白有香連床都不能下,仿佛將她再次囚在床上。
她不知喻ai去了何處,周圍沒有一樣能解開手腕處東西的法子。
正當(dāng)她整備躺下等喻ai回來對峙時,門開了,進(jìn)來的人卻不是喻ai。
對方是位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戴著口罩,能看出是個nv醫(yī)生。
白有香滿眼渴求地看著對方,求救地話剛到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