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下不甘地坐下,認真地看著老師講問題,可這些問題她早知怎么解答,但她怕身傍的新認語找她搭話。
果不其然,老師沒講完,一傍的新認語靠近她道:“小啞巴學(xué)霸,從今天開始我是你的新同桌,高不高興?”
白有男表情凝重,什么話都沒說,她為什么要高興?
但好像有很多人從新認語做她同桌的那一刻,所有審視地目光全都聚集在她那不起眼的身上。
老師一講完,就把時間留給他們復(fù)習(xí),做試卷。
白有男每次都會多做,于是她接著往后寫時,一傍的新認語擋住了她的試卷,微笑地看著她,無聲道:“出去玩。”
又是命令地口吻,白又男不適地在草稿本寫上:刪掉沒?
新認語裝傻地看著她,她氣的拿出另一套試卷做,耳根不禁泛紅,腰間突感一熱,她嚇得顫了一下。
新認語的手鉆進她校服外套里,伸進去撫摸她的腰部,導(dǎo)致后面的同學(xué)并未發(fā)現(xiàn)她們之間的不對勁,沒看到校服外套里面肆意地亂摸。
白有男氣的臉都紅了,難堪地低頭,抓住了腰間上的手,咬牙地小聲道:“我做完再去?!?/p>
她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外面,搞不懂新認語為什么又找她?等會她趁交卷的時候找老師聊聊。
新認語挨她挨的很近,似乎整個人都是靠在白有男身上,稍微一轉(zhuǎn)頭就能親到她。
白有男剛想移動一下板凳,耳邊傳來一道溫聲:“敢告狀?不怕照片被看?還是說你喜歡被人看?”
新認語說的很曖昧,仿佛她們之間早已發(fā)生了關(guān)系般。
白有男聞言,手緊緊地抓著筆,卻怎么也難下筆,她無法注意力集中地去寫這試卷,身傍的新認語嚴重地影響到她了,她該怎么辦?
她到底哪里惹到身傍這位大小姐?
她不禁反思起來,眼見頭頂上的鐘表還有五分鐘就下晚自習(xí)了,再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白又男認錯地道:“對不起,新認語同學(xué),我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對我我覺得有矛盾應(yīng)該好好的溝通一下,說不定是場誤會?”
特別卑微地語氣,生怕惹到她身傍的大小姐生氣,又找人收拾她。
時間一到,新認語先站起身,拉著她的手就往門口走,她們坐在第一排,很迅速地出了校門。
看上去像是很要好的好朋友。
新認語沒有回答白有男的問題,反而說:“你的手好冰阿?!痹捦晁サ母o了些,往自己的口袋里裝去。
白有男的手被對方捂得很熱,外面風很大,她穿的很少,因她沒想到晚自習(xí)后,她會出校門,而且還有個伴。
她忍不住問:“去哪?新認語同學(xué),你把照片刪了嗎?”
只要把照片刪了,她心里的那塊石頭才會落下,不然老是懸著一顆心,怕這怕那,她怕新認語的脅迫。
新認語沒有說話,把她帶進一家較為高檔的餐廳,看了服務(wù)員一眼,那服務(wù)員笑著回應(yīng),擺出個請的手勢。
這餐廳一看就不是學(xué)生能消費得起的,可它偏偏開在離學(xué)校不遠處的地方,不怕虧本嗎?
白有男掙扎地想要出去,她全程低著頭,不敢奢看,她與這里顯得格格不入,身份的差距,使她從小就明白階級地劃分,心里那不堪地自尊心被新認語隨意地踐踏,硬生生地把她按在座位上。
身后的新認語反手關(guān)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