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香受不了地認輸道:“我自己來,解開我也走不了?!?/p>
她說著不由得垂下眼,感到一傍吊起的手被解開,剛要抬起卻沒什么知覺,手腕處好疼,她吃力地拿起勺子。
喻ai沒有解開另一邊,親自端著碗讓白有香自己挖。
白有香見喻ai慢慢地沒那么防范自己,趁機一手打翻了飯食,是朝喻ai的方向襲去的,但她沒下恨手。
她快速地解開另一只手,往下把腳腕上鐵鏈解開,畢竟是情趣道具,用手解開簡直是分分鐘的事。
腳一下床,她就跌了下去,這是她沒料到的,下t的痛感貫穿著大腦,跟以前擦了藥不一樣,還是會有痛感,這是弄狠了。
白有香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眼前的身影將她籠罩著,無形中變成了關住她的籠子。
她被喻ai一手拉起,拽到床上。
她抗拒地就要往反方向跑,手還沒伸出就被喻ai抓住,疼的她掙不開。
白有香反抗地嗚咽道:“喻ai,疼阿,手別壓我,疼”
她不斷地喊疼,但喻ai沒有心慈手軟地松一松,就好像真的變了個人,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她。
喻ai連哄帶騙地說:“聽話,我就不會限制你自由?!彼f完就關上門,出去忙了。
白有香知道喻ai不可能一整天待在家里,看著手腳上重新鎖上的束縛,她思考了一會,趁喻ai出去之際。
她試盡各種辦法都沒用,倒把自己的手腕整得又出血了,越急越焦躁,她氣的躺了下去,聽到房外她的手機在響。
喻ai說給她請假了,那手機里給她打電話的是誰?對方能發(fā)現(xiàn)端倪嗎?
白有香掙扎了一下,但還是不可行,她放棄地閉上了sh潤的眼眸,噠的一聲房門開了,嚇得她想往里縮去,以為喻ai沒走一直在門外——守株待兔。
一道熟悉地聲音打下:“有香,是我,喻ai怎么敢該si?!?/p>
怒語中含有憤恨,新認語渾身散發(fā)的戾意,好似要把喻ai打si才解恨。
白有香震驚地睜開眼,一gu無措感涌進心頭,她不知新認語怎么在這,見對方小心地給她解開手上的束縛,她不安地問:“你把喻ai怎么了?”
“送進去了?!毙抡J語滿不在乎地說,視線從白有香手上轉移到她腳下,見鐵鏈把白有香的腳腕拴住,上面有著刺眼地傷痕。
新認語滿是心疼又憤怒,輕聲道:“她這樣對你,有香,你不討厭嗎?”
這里的她指的是喻ai,看來新認語調查過她們的關系。
白有香反駁道:“不用你管,出去?!?/p>
她和喻ai的事,再怎么樣也輪不到新認語來說,如果不是新認語,她們不會鬧的這么難看。
喻ai絕不會打她,打的這么重,像是個失去了理智的人,一心想要白有香承認自己的不忠,對她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