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過來追問白有香,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沒問題,是白有香的問題,是白有香出的軌,是白有香背叛了她,她不得已才這么做的。
白有香難受地閉上眼,x1了一口大氣,哽咽道:“喻ai,你不ai我你只是想讓我待在你身邊”
“你毀了我毀了我的前程,讓我再也跳不了舞,無法生機也就算了,我手里那些有著夢想的學(xué)生們該怎么辦?你明知隔斷腳筋的后果,可你還是做了”
打si了白有香僅有的生活追求,讓她的人生里只能靠著喻ai活下去。
身后傳來嘲諷地笑聲,喻ai反駁道:“香香,你是教學(xué)生們跳舞,還是教新認語?。俊?/p>
一說到新認語,白有香像是自行關(guān)麥般,音量變?nèi)酰瑳]有一點底氣地說:“我沒有沒有和新認語在一起過,我不知道新認語會出現(xiàn)在貴校,否則一開始我就不會進去教學(xué),喻ai,我說的都是真的?!?/p>
“行了,睡覺吧?!庇鱝i不想再吵下去,她早就不信白有香了,從白有香說出分手的那刻起,她們之間的信任便消失不見了。
白有香小聲地質(zhì)問道:“a1a1,你為什么不信我?”本以為身后的喻ai不會回答,誰知一句:
“因為你跟她睡了?!?/p>
白有香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委屈地淚水再次從眼里不斷地流出,她也不想跟新認語滾到一張床上,可那天她喝錯了東西,把新認語認成了喻ai,后知后覺時早已為時已晚。
她情緒一激動手臂便會傳來su麻地電流感,她好奇地0了0手腕上的銀手鐲,取不下來,她嘗試過很多次,這手鐲如自小就戴在她手上,隨著年齡的增長自然取不下來,太過地貼近皮膚,只有電鋸才能把手鐲取下。
可她上哪去找電鋸?她連路都走不了了,更別提出這個房間門。
白有香想了一晚上都沒想到解決方法,手機也不在房間里,這房里除了必需品外什么都沒有,喻ai像是知道她會逃跑,以絕后患移掉一切危險的東西。
天應(yīng)該亮了,但被窗簾擋的一絲yan光都照不進來,房內(nèi)充滿了y郁地氣息,白有香郁悶地想下床,上衛(wèi)生間,她輕輕地剛要掰開喻ai的手,被喻ai反握進手里,一把將她抱起。
白有香下意識地拐上喻ai,羞恥地說:“我可以,不用你來”
喻ai把她小心地放在放在馬桶上,看著她雙腳上的繃帶,思考道:“香香,你是打算跪著來衛(wèi)生間?”
跪著?恍惚間,白有香反應(yīng)過來,她的雙腳已經(jīng)不能走路了,看著雙腳上的繃帶,心里一gu寒意鉆入大腦,眼眸通紅地看著站在不遠處地喻ai,可讓她感到異常陌生,仿佛曾經(jīng)那個溫柔t(yī)貼的喻ai都是假象。
白有香y撐地扶起傍邊的墻壁站起身,剛要移動步伐,腳發(fā)軟地跌了下去,咚的一聲雙膝著地,由慣x雙手撐著地板,使她認清了現(xiàn)實,她真的走不了路。
她痛苦地喃喃自語道:“怎么會變成這樣?怎么會?ai我為什么要讓我這么痛?為什么不信我阿?四年的感情,四年”
白有香像是被人奪舍般,視覺變得暈黑,倒進了喻ai的懷里,她聽不見喻ai的聲音,耳鳴聲太吵了,吵的她想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