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岳越說越帶勁:“有些人看起來清心寡欲的,其實好色得不行,背地里什么都玩……當(dāng)然,公子我不是在說你,你是真的清心寡欲?!?/p>
陳宴:“……”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盡。
在前兩個夢里,他有了兩個妾。
在第三個夢里,他和自己的妻子玩起了情趣?
難道他其實很好色重欲?!
怎么可能!
陳宴覺得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這不會是他的前世。
他怎么會是那樣的人呢?
不對不對。
“除了……夫妻情趣,還有沒有旁的可能?”
才高八斗的公子有朝一日會向自己請教,青岳可太激動了。
他傾囊相授,認(rèn)真分析:“要么就是那妻子是丈夫搶來的,丈夫怕她跑了,才把她拴住?!?/p>
這更離譜了,有婚約在,名正言順,搶什么搶。
“還有呢?”
“沒了啊,一般就這兩種?!鼻嘣赖溃耙粋€禽獸,一個強(qiáng)盜,看那個丈夫想當(dāng)哪個。”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早知道不問了。
陳宴閉了閉眼,感覺頭好痛。
花廳外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打斷了陳宴的思緒。
他轉(zhuǎn)頭,見穿著銀紅色襖裙的葉緋霜走了進(jìn)來。
想到那該死的夢境,還有該死的青岳胡說八道解的夢,陳宴垂下眼,有些無法直視葉緋霜。
葉緋霜開門見山:“你之前不是說,刺殺璐王的可能是晟王的人嗎?現(xiàn)在確定了?還是有了別的線索?”
“你記不記得我曾經(jīng)給你講過璐王的事,二十年前,他剿滅過幽山的山匪。”
葉緋霜點頭:“記得,你還說山匪頭目六歲的小兒子不知所蹤了。”
“對。今年上元節(jié),鄭府那個叫福泰的仆從不是從鏢局雇了五個人想對你下手嗎?那五個人,曾經(jīng)就做過山匪?!?/p>
“難道他們以前就是幽山的山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