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么說,老狼你搬光了澤水城七大酒樓?”林文喝光一壺酒,任由晶瑩的酒水從下巴滑落,狂放不羈的形象難得出現(xiàn)在林文的身上。
“嗷!難道來看比賽不用交錢嘛?還有本狼的震撼亮相,你以為著一些能白看嗎?”痞子狼不屑的回答道。
“那李家的酒樓呢?”林錚忽然問道。
“額!李家有酒樓?哪家是?”痞子狼摸著頭笑的有些尷尬,他搬的時候可沒有管哪家是哪家的。
“哈哈,喝酒喝酒,李家主也不在乎那點(diǎn)東西!”林遷哈哈大笑舉起了酒杯。
“前輩,下來一起喝一杯?”林錚忽然起身沖著半空中默默坐立的尉遲荒說道,雖說尉遲荒是此次七絕令的公證人,但是卻不是林錚等人的敵人,何況林錚感覺此人并沒有那么簡單,對這尉遲荒林錚也有不小的好感。半空中的尉遲荒擺擺手,一個人再次的陷入了沉思,林錚也不強(qiáng)求,幾人個人再次吃喝起來。
在林錚幾人大吃大喝的時候,澤水城內(nèi)所有的酒樓都歇業(yè)了,不但如此,那些酒樓的掌柜的正在費(fèi)盡口舌給前來吃飯的眾武者們解釋著,而他們心里的怒火早就熊熊燃燒起來了!
“諸位,在下所言句句屬實(shí),小店真的失竊了!”一位老板哭喪著臉給面前的又一隊前來吃飯的武者解釋著,其實(shí)老板自己心里都對這借口感到勉強(qiáng),你沒有丟失金銀,沒有丟失古董,居然把所有的酒菜給丟了,傳出去那么讓同行給笑死?開酒樓的沒有酒,做不了菜,還不如關(guān)門大吉!這種情形不只是發(fā)生在這一家店,等到眾人來來回回把澤水城內(nèi)的幾家店都問了一邊之后,他們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shí)!
繼七雄爭霸、七絕令兩次重大的事件之后,澤水城再一次的發(fā)生了七酒樓失竊事件!雖說關(guān)閉了幾家大酒樓,但是其余的小酒店卻沒有受到影響,眾人很快也就找到了可以喝酒的地方,這事也就慢慢的拋之腦后,而白天的戰(zhàn)斗再次回到眾人的嘴邊。
再說林錚這邊,吃飽喝足之后,眾人再次開始修煉起來,只有痞子狼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一個帳篷,舒舒服服的躺進(jìn)去開始呼呼大睡。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未亮,由遠(yuǎn)而近的一陣吵鬧聲就傳了過來,林錚等人從修煉中睜開眼,看到無數(shù)的人們已經(jīng)早早的就來到了天刑臺,遠(yuǎn)處的長龍很快的便來到天刑臺的四周,無數(shù)的耀眼明燈將整片天刑臺照的如白晝一般。
隨后沒一會兒,人群中忽然讓出幾條筆直的大路,白家、李家、斗家、風(fēng)家,以及其他世家不約而同的到達(dá)了天刑臺,穿過人群,這些人按照昨日的位置再次坐了下來。
林錚遠(yuǎn)遠(yuǎn)的便看到李若水帶著林琴小碎步的往這邊跑來,林錚心頭一暖,走到臺邊,看著小臉紅撲撲的李若水說道:“昨夜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彪S后看著一臉不滿的林琴,林錚接著說道:“小琴,大家都很好,你也不用擔(dān)心!”
林琴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沖著林文幾人大喊幾聲,轉(zhuǎn)身一個人跑回李家的人群里坐了下來。
天慢慢的開始綻放出光亮,眾人也將各自帶來的火把熄滅掉,場中又恢復(fù)了往日天微亮的景色,眾人望著天刑臺的一角,說話的語氣漸漸的降低下來,最后幾乎變的為不可聞,直到一片肅靜。
天刑臺上一角,一名絕色少女正墊著腳,昂著精致的小臉看著臺上的少年,少年整個人身體傾了下來,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不斷的和臺下的少女說著什么。兩人之間隔著不小的距離,但是眾人的感覺卻是兩個人如同依偎在一起說著悄悄話一般,終于初晨的一樓薄光照射下來,在兩人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少年伸出手下意識的想要摸一下少女的臉龐,少女也下意識的將腳尖再踮高了一些,不過兩人卻依舊隔了不小的距離。少年少女有些失落的收回手落下腳跟,少年再次揚(yáng)起和煦的笑容低聲的和有些失落的少女說了幾句話,少女很快恢復(fù)過來,背著小手,昂著頭一臉笑意的看著臺上的少年。等到兩人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場內(nèi)一片寂靜,少女臉上有些微紅,匆匆和少年說了幾句話,轉(zhuǎn)身小步走回了李家人群中。
這少年少女自然是林錚和李若水兩人,林錚從臺邊離開,看著半空中的尉遲荒微微抱拳致謝,太陽已經(jīng)緩緩的露出了一絲光圈,臺上的林刀等人看著林錚都是微微一笑,就連痞子狼此刻都沒有出言打趣林錚,他知道這林錚承擔(dān)著何等沉重的壓力!
“第二日,開始!”尉遲荒的聲音響了起來,低沉的聲音驚醒了還沉浸在剛才美好一幕里的眾人,眾人都是感慨的看著場內(nèi)的林錚,他們并不相信林錚等人能夠撐過七天,即便第一天他們勝的如此輕松,但是這接下來六天的時間,怕是不差于從地獄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