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羊掙脫,神色充滿了威脅。
“夠了趙越!我說過多少遍了,叫我楊羊!”
“楊羊!我說不要大聲喧嘩你沒聽到嗎?”董辰年今天已經(jīng)很不爽了。
自己走到哪里不是被人吹捧?
結(jié)果今天卻連自己的學(xué)生都跟自己抬杠?
“楊羊,大家是覺得跟你親近才會叫你小羊,你如果這么格格不入,干嘛要加入我們樂團,跟我們來到這里?”
“而且,你就是如此不尊重師長的嗎?”
楊羊后退了半步,慌亂地解釋道:
“不是的,董老師,我只是說嗩吶并不是土樂器,我們國家的樂器也能登大雅之堂?!?/p>
“夠了!”董辰年呵斥,“這種靠著大家吹捧,才能進入金色大廳的樂器,有什么資格說是樂器本身有魅力?”
“如果你覺得傳統(tǒng)樂器那么好,干嘛自己還做一個小提琴手?”
楊羊眼神濕潤了。
她沒想到董辰年竟然會這么說話。
“董……”
“小羊!你還不跟董老師道歉,是存心想跟董老師作對嗎?”
趙越打斷楊羊,語氣中滿是責(zé)備。
“她讓你叫她楊羊,你是沒有聽見嗎?”一個清朗的男聲傳來。
眾人循聲看去——正是鐘良!
“呦,這不是死娘炮嗎?今天怎么沒扮女裝?”
趙越上下打量著鐘良,眼神和語氣都充滿了挑釁。
“要是不說,我還以為你是個人妖呢……”
趙越越說越下作,但鐘良的臉上卻沒有半分的怒色。
“喂,我說你呢,你聽到?jīng)]有???”
趙越?jīng)_著鐘良大喊,但鐘良的眸子始終沒有離開楊羊。
“今天來,怎么沒有提前跟我說?”
楊羊低著頭,臉色竟然微微泛紅。
“我……”
“鐘良!”
趙越走上前,直接擋在了楊羊的身前。
“誰允許你跟小羊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