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個頭不高,頭發(fā)又直又長,凌亂得仿佛從未打理過,身上的衣服也透著一股邋遢勁兒,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傲慢。
“腳盆雞國的手下敗將,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耀武揚威?”
曲小櫻頓時柳眉倒豎,雙手叉腰,毫不畏懼地迎上兩人不善的目光。
陳歌謠湊近曲小櫻,低聲問道:“這兩個人是誰?”
曲小櫻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咬牙切齒地說道:“腳盆雞國的吉田光茂和松井態(tài)。
這兩個人的爺爺,就是我爺爺?shù)氖窒聰ⅰ!?/p>
“那他們還敢嘲諷你爺爺?”
陸辰本就對腳盆雞國的人有著天然的排斥感,此刻聽了這話,心中的厭惡更添幾分,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
曲小櫻無奈地嘆了口氣,解釋道:
“因為我爸爸更想要經(jīng)商,對木雕沒有興趣?!?/p>
“爺爺年事已高,一身本事我卻來不及學習,這門手藝中間可能要斷代了。”
但很快,她的眼中又燃起堅定的光芒,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不過沒關系,我爸爸不喜歡,我喜歡,我也能把這門手藝傳下去!”
“就你?別開玩笑了!”
吉田光茂嗤笑一聲,言語中滿是毫不掩飾的不屑,“只怕是你還沒有學成,你爺爺就不在了。”
松井態(tài)也跟著陰陽怪氣地嘲諷道:“你們?nèi)A夏人,口口聲聲五千年文化傳承,傳到現(xiàn)在還剩什么?偶像練習生嗎?”
“不像我們大腳盆雞國!
那才是真正的傳承!”
這一番話,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刺痛了曲小櫻的心。
她臉色漲得通紅,怒聲呵斥道:
“有能耐就比自已,拿其他人說事算什么本事?”
曲小櫻緊咬著下唇,美眸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雙手因憤怒而緊緊攥成拳頭。
吉田光茂和松井態(tài)兩人卻一臉賤兮兮的模樣,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得意笑容。
“哼,那只是一時的罷了,現(xiàn)在你比我們強,不代表你一直比我們強!”
吉田光茂挑釁地說道。
“曲江河去世之前,你能把那些東西都給學來嗎?”
松井態(tài)也跟著添油加醋,話語中甚至沒有對前輩手工藝人的絲毫敬意。
曲小櫻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恨不得立刻沖上去,狠狠教訓這兩個囂張的家伙。
但她心里清楚,自已只是一介女流,何況對方有兩個人,真動起手來,她未必能討得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