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哭喊著:“爸,救我!爸,救我!”
閻埠貴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卻不敢上前拉架。他知道于莉的厲害,要是惹毛了她,自己也得挨揍。
這時,一大媽也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也是嚇了一跳。
“于莉,快住手!這是干什么?。 ?/p>
于莉聽到一大媽的聲音,稍微停頓了一下,但隨即又繼續(xù)打了起來。
“一大媽,您別管!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xùn)這個王八蛋不可!”
一大媽無奈地?fù)u了搖頭,轉(zhuǎn)頭看向閻埠貴:“老閻,你還不趕緊去勸勸?”
閻埠貴哭喪著臉:“我哪敢??!她現(xiàn)在跟瘋了一樣,我上去還不被她撕了?”
傻柱站在人群中,看著這場鬧劇,心里五味雜陳。他突然覺得,自己和閻解成其實也沒什么區(qū)別,都是生活中的失敗者,都是被命運捉弄的可憐蟲。
于莉打累了,終于停了手。她從閻解成身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閻解成躺在地上,鼻青臉腫,半天爬不起來。閻埠貴趕緊上前扶起他,心疼地問道:“兒子,你沒事吧?”
閻解成哭喪著臉:“爸,我臉疼……”
閻埠貴嘆了口氣,無奈地?fù)u了搖頭。
這時,傻柱突然走到閻解成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閻解成,”傻柱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你活該?!?/p>
說完,傻柱轉(zhuǎn)身離去,留下閻解成父子倆在風(fēng)中凌亂……
傻柱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閻解成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心里也像被針扎一樣難受。他掙扎著爬起來,扶著墻,一步一步地往家挪。
閻埠貴跟在他身后,唉聲嘆氣?!敖獬砂?,你說你這是何苦呢?為了幾個錢,把自己搞成這樣,值得嗎?”
閻解成沒說話,只是低著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他不是為了錢,他是為了爭一口氣,為了證明自己比傻柱強(qiáng)??墒牵Y(jié)果呢?他輸?shù)靡粩⊥康?,成了眾人的笑柄?/p>
回到家,閻埠貴的三個兒子都圍了上來,關(guān)切地詢問閻解成的傷勢。閻解放陰陽怪氣地說道:“二哥,你這回可是出盡了風(fēng)頭??!全院的人都看見你被于莉揍了,以后你出門可得小心點,別再被打了?!?/p>
閻解成狠狠地瞪了閻解放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我會落到這個地步嗎?”
閻解放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二哥,這怎么能怪我呢?主意是你自己拿的,我只是提了個建議而已?!?/p>
閻解鵬見狀,趕緊打圓場:“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吧!二哥現(xiàn)在正難受呢,你們就別再刺激他了。”
閻埠貴也說道:“解成啊,你也別怪你弟弟,這事兒確實是你自己考慮不周。以后做事,一定要多動動腦子,別再讓人抓住把柄了?!?/p>
閻解成心里憋屈,卻無處發(fā)泄。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于莉的巴掌,傻柱的眼神,周圍人的嘲笑,像放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里一遍遍地回放。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困獸,被困在一個無形的牢籠里,無法掙脫。他渴望成功,渴望被認(rèn)可,渴望過上好日子,可是,現(xiàn)實卻一次次地將他打入深淵。
第二天,閻解成頂著一臉的傷去上班。一路上,他都能感覺到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仿佛都在嘲笑他,譏諷他。他低著頭,快步走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