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連忙擺手,“不妥不妥,萬一他不說實話怎么辦?咱還是先分析分析,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劉海中搖了搖頭,“線索?我還真沒注意到?!?/p>
“前兩天這小子是不是發(fā)燒來著,那就證明他是在發(fā)燒之前巴結(jié)上的楊廠長?!?/p>
易中海吃了個花生,邊嚼邊點頭,“嗯,有道理,然后呢?”
“然后……”
“然后……沒了……主要是咱平常也不關(guān)注這家人呀,自然就不知道人家見過什么人了?!?/p>
……
時間悄然流逝,一個小時過去了。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圍坐在桌前,眉頭緊鎖,氣氛凝重。
那一小碟花生早已見了底,而關(guān)于楚天進軋鋼廠的事情,三人依然沒有琢磨出什么來。
劉海中不停地摩挲著下巴。
易中海則時不時地敲著桌面。
閻埠貴一開始還能保持幾分清醒,隨著幾杯下肚,此時已經(jīng)眼神迷離,說話也語無倫次起來。
“你們說這楚天,到底咋回事兒嘛……嗝……”
“我是這么想的啊,現(xiàn)在咱們還不確定這許大茂說得到底是真是假,也有可能那文件里面壓根就不是什么介紹信,這樣我們就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呀。”
易中海認可了劉海中說得話,“也對,我們是沒必要杞人憂天?!?/p>
“而且啊,就算真的是,要是這小子能在軋鋼廠混出個名堂,對咱四合院的人也能有點照應(yīng),你們說難道不是嗎?”
“也是,楚天這孩子有出息啊,以后咱四合院說不定能跟著沾光呢?!?/p>
“喂!閻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