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秦淮茹,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知道秦淮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她。
“你來干什么?”傻柱語氣冰冷地問道。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說道:“我…我聽說…你…你為了我…打了許大茂…”
傻柱冷笑一聲,說道:“怎么?你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秦淮茹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我是來…謝謝你…”
傻柱愣住了,他沒想到秦淮茹會來謝他。
“謝我?”傻柱重復了一遍,語氣里帶著一絲嘲諷,“你…你有什么好謝我的?”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說道:“傻柱,我知道…我…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你對不起我的還少嗎?”傻柱的語氣里充滿了
bitterness,像一杯濃茶,又苦又澀。
秦淮茹低著頭,不敢看傻柱的眼睛?!吧抵?,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但是…這次…我是真心…來…感謝你的…”
傻柱看著秦淮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秦淮茹的話,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原諒她。
“行了,你走吧。”傻柱最終還是狠下心來,說道,“我…不想再看到你…”
秦淮茹抬起頭,看著傻柱,眼中充滿了淚水。“傻柱…我…”
“你走吧!”傻柱再次說道,語氣更加堅決。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傻柱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失落。他知道,自己和秦淮茹之間,可能真的結(jié)束了。
傻柱收拾好地上的飯菜,然后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第二天,傻柱頂著兩個黑眼圈來到了軋鋼廠。
剛進廠門,就聽到有人在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許大茂昨天晚上被人打了!”
“真的假的?誰打的?”
“不知道啊,聽說打得挺狠的,臉都腫成豬頭了!”
傻柱一聽,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他知道,許大茂被打,肯定跟自己脫不了干系。
傻柱來到車間,發(fā)現(xiàn)許大茂果然沒來上班。
“許大茂呢?”傻柱問旁邊的工友。
“不知道啊,沒來上班?!惫び鸦卮鸬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