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秉轍收好箱子,拍了拍手,回到座位上。
褚謙隨之,為自已和溫館長都續(xù)上了茶。
溫秉轍對著三人微微頷首,開口道:
“入師禮既然已經(jīng)收畢,回到馬成雄此事上?!?/p>
溫秉轍抿了口茶,思索了幾瞬,續(xù)道:“我和褚鏢頭大致商絡出解決方法,暫時瞞過馬威良……”
哦?李明眨巴眨巴眼睛,心里已經(jīng)有了大致模糊的揣測。
“馬成雄,現(xiàn)在作為我的親傳弟子,欺辱自已的通門師兄弟是件極大恥事,他不會主動宣揚。
“他作為馬家人,也可以從他這處獲得情報,掌握馬威良可能的動向。
“我作為師父,也會讓他改口是他先對已是我弟子的白洛辰動手,作為師出通門的師兄弟李明、郁慕義看不下去,”
溫秉轍含著水光的眸子掃了一眼兩人,“主動出身攔阻,我由嗅血味發(fā)現(xiàn)異樣,不忍弟子被欺,親自出手制止馬成雄。
“馬成雄武功卓著,在確認其悔意真切認罰后收為親傳弟子?!?/p>
溫秉轍看向幾人,李明三人都點點頭,溫秉轍微微頷首,接著開口:“我讓為參與過九鼎之戰(zhàn)的前輩和騰武館館長,馬威良還暫時不敢對我怎么樣。其余人等,扈從我會扭送京南府入獄,其余徒兒我找?guī)煾甸L談,通曉利弊,這件事能瞞過一段時間?!?/p>
“馬威良所在的派系,和白秀昭很不對付,哪怕這次阻下了,下次也定不會放過白洛辰,收為溫館長親傳弟子,他能用他的聲譽和人脈暫時庇護你。”褚謙咽下喉中的茶水,對著白洛辰補充道。
“那之后呢?”李明插嘴道,這只是緩和之計,馬威良不知道出于何種動機要傷害白洛辰,重點應該是找出這個原因,要么從動機下手,要么從馬威良下手。
這件事不僅牽扯到我,還牽扯到李家,最起碼不能殃及家人,但按馬威良和白秀昭的仇怨處理方式,不找本人而找白洛辰,以此看來我出事了李家也沒法幸免。
“那你有什么見解?”褚謙望向李明道。
“不如找個法子除了馬威良?!崩蠲鞅戎鴵]刀的手勢,毫不掩飾的開口。
溫秉轍眸瞳一抖,大受震撼。
“咳—”褚謙一口茶直接嗆住,差點噴出來。
白洛辰捂住嘴巴,帶著些懼意眉頭皺起。
青年瞳眸顫顫,不是,說過商者不要犯官者,你還想直接殺?!
“馬威良可是京北府的右知府,如何能除了,你才華卓昭,但莫要輕言,這可是可堪登天的難事。”褚謙急忙開口道。
“那我們可以從馬威良動機下手,應該和白秀昭有關(guān),他被親吾衛(wèi)抓捕,囚禁在京城衙門內(nèi),馬威良傷害白洛辰可能會是想傳遞某種信號,給白秀昭或其所在的派系?!崩蠲鲹沃掳退尖夂笳f道。
“說的不錯。”溫秉轍瞇起眸子,語氣帶著稱贊。
褚謙撫了撫胸口,吁出一口大氣,喃喃道:“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哎呀。”
“只是,”溫秉轍放下茶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