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出聲,聲音里帶著濃重的鄙夷。
“可你呢?錢八兩,你除了躲在暗處放冷槍、拿三娘當人質(zhì)、用師娘的死來刺激師父,你還會什么?!”
最后一個詞,我?guī)缀跏且е缽凝X縫里迸出來的。
整個墓室瞬間死寂,只有卸嶺那幫受傷的人,時不時發(fā)出的輕微呢喃。
卸嶺魁首握著槍扭頭看著我,眼里有著驚愕。
三娘則擦了擦唇邊的血跡,暗自對我豎了個大拇指。
竹竿的目光不斷在我、師父以及錢八兩身上挪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啊,
在現(xiàn)如今這個局面下,
估計誰也不會想到,我會如此大膽,會當著圈內(nèi)眾人的面,怒噴坐地虎的當代總瓢把子錢八兩吧?
“小雜種!你給我閉嘴!”
錢八兩罵了我一句,猛地轉(zhuǎn)向師父孫八指,“孫八指!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徒弟?牙尖嘴利,簡直不知死活!好?。≌婧?!既然他這么心疼你,那我就先解決了你們”
錢八兩被我刺激得徹底失控,他那張瘦臉徹底扭曲變形,猙獰得如同地獄爬出的惡鬼。
指著我尖聲咆哮:“黑子,把這牙尖嘴利的小子的舌頭給我割了”
“得令!”
一個滿臉黢黑宛如黑鬼的家伙,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對我咧嘴一笑,走了過來
“錢八兩,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