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掉下殉葬坑后所經(jīng)歷的種種,喉嚨發(fā)緊,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更何況,眼下也不是細說的時候,“三娘,這事以后再說,還是先給大錘止血要緊!”
三娘點頭,沒有追問。
快速從懷中拿出了一包特制的白藥粉,撒在了大錘的肩膀傷口后,又拿出棉布重新幫大錘進行包扎。
另一邊,卸嶺魁首陳沖目光復雜的看了師父一眼,隨即招呼著幾個受傷不嚴重,行動還算麻利的漢子,把卸嶺的傷員攙扶到了石柱前休息。
“孫八指!”
“人,老子可全都給放了!”
“現(xiàn)在該你出手了”
錢八兩盯著師父,語氣中透露著不善,“你要是敢耍花樣,老子讓你們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他娘的死在這墓里!”
錢八兩剛說完,我就看到他身后那些手持刀槍棍棒的手下,立刻往前逼近了幾步,把我們團團圍住。
“我不像你!”
師父對我們幾個揮了揮手,轉(zhuǎn)身走向了那具棺材,沒多看氣急敗壞的錢八兩一眼。
師父站在那玉棺蓋前打量了許久。
“孫八指,你他娘的快一點,別他媽像個娘們似得磨磨唧唧!”錢八兩催促。
“閉嘴!”
師父聲音冰冷,“你要是不想開棺就繼續(xù)說!”
“你”
錢八兩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腮幫子咬得咯咯作響,那雙三角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死死釘在師父背上。
不過,他看到師父全神貫注的模樣后,倒是忍住了火氣沒有再說話,轉(zhuǎn)而一腳踹在了‘三泰’身上,怒罵:“你小子在這里晃悠啥呢,還不給老子滾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