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紅接過火爐子,“好的,小姐?!?/p>
桃紅沒有問為什么她不能進(jìn)去,小姐說什么就是什么。
鐘凝月剛才看一眼,就見鐘凝玉護(hù)著翠芳,惡狠狠的看著自己。要是帶著桃紅進(jìn)去,等一下鐘凝玉哭一哭,勇安伯可不會聽她說什么,就直接讓人處置桃紅了。
不帶進(jìn)去,起碼能安全一些。
鐘凝月垂眸乖乖的給勇安伯行禮,道:“父親安好,叫女兒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勇安伯看著自己的這個女兒就不喜歡,讓他想起了被家里逼迫求娶的姜紅葉。
勇安伯冷聲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平時也不見你來給我請安,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是女兒錯了?!辩娔聸]有跟勇安伯爭論這個,明明之前是勇安伯說不想看見她,讓她沒事少去他眼前晃悠的。
勇安伯見鐘凝月沒有像之前那般的頂撞他,在想鐘凝月是不是聽話了。
白若蘭拉了一手想要開口說話的鐘凝玉,白皙的手指扶在勇安伯的手臂上,她輕聲道:“老爺,我們的先把喜事給月姐兒說了先?!?/p>
白若蘭瞧了一眼鐘凝月。
沒有想到小丫頭都學(xué)精明了,知道勇安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開始整懷柔聽話政策了。
不過有她在,鐘凝月就不要想這樣簡單的把事情糊弄過去。
勇安伯道:“月姐兒,是這樣的。我這里有一份好的親事給你,你的婚約,就讓給玉丫頭算了?!?/p>
鐘凝月一聽,心道果然是這個事情,她抬起頭,與勇安伯直視道:“爹,我不要。我跟世子的婚約是我娘定下來的,我不換?!?/p>
鐘凝月鏗鏘有力的說道:“我手中娘的遺物,嫁妝全都沒有了。婚約是娘留給我唯一剩下的東西了,我是不會把婚約還出去的?!?/p>
“爹,我跟鐘凝玉都是你的孩子,你不能偏心?!?/p>
勇安伯一聽鐘凝月這話,他就不愛聽。
剛才說這孩子改了性格,現(xiàn)在一看根本沒有改。
他道:“我什么時候偏心了。”
他不是一直都不喜歡鐘凝月來著。
鐘凝月:“父親,我不換。你要是強(qiáng)迫我換,我就在伯爵府門口,把事情全部都說出來,讓大家評評理?!?/p>
勇安伯此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他自己家里的破事自己知道,要是鐘凝月真的在門口把事情說出來,勇安伯府就會成為京城最新的笑話。
勇安伯見此,直接想說這事就算了,兩個女兒,不管是誰嫁去長公主府,對他來說都沒差。
但是被白若蘭攔了下來,她語氣溫柔的說道:“月姐兒,我知道你恨我跟玉姐兒,因?yàn)殒⒚弥g的小打小鬧就鬧的滿城人都知道,這樣不好?!?/p>
白若蘭一開口就直接把家里的腌臜事情,轉(zhuǎn)移到了姐妹之間的不和打鬧上面去。
鐘凝月:“白姨,我跟玉姐兒有什么矛盾,我怎么不知道?”
鐘凝月根本不接招,大家糊弄,看誰能糊弄的過。
鐘凝玉心比較急,連姐姐都不喊了,也絲毫沒有把鐘凝月放在眼里,直接開口道:“鐘凝月,你要怎么才肯跟我換了親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