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教女兒作假證!許書慧,為了這么個禽獸,你現(xiàn)在連人都不當了,是嗎?”
“顧宏偉!”
許書慧心虛的看著我,揚手就甩了一記耳光。
清脆的聲響讓整個空間驟然死寂。
“破了又怎樣?你女兒平時就毛手毛腳……”
在我凌厲的逼視下。
她才硬生生停下,倉皇轉(zhuǎn)移了話題:
“那天宇被開除,沒有收入怎么活?”
她理直氣壯地控訴,滿眼怨毒。
“你不能眼睜睜看人去死吧?”
“去死?”
我扯出一抹譏諷的冷笑。
“原來月薪七千包食宿的工作,在你眼里叫等死?”
“那這世上,沒幾個活人了?!?/p>
許書慧被我懟的臉色漲紅,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
“顧宏偉,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冷笑著翻出羅天宇的某音賬號。
直接懟在她眼前:
“爺爺百歲大壽,整個云城的豪門顯貴都來了,就你缺席。理由是給羅天宇捏腳!”
“怎么?全市的按摩店都倒閉了?”
許書慧不屑地撇撇嘴:
“這么一點小事,你非要揪著不放嗎?”
“生日而已,每一年都過,有什么要緊的?”
“天宇那天高燒不退,只有我的按摩手法有效。”
“發(fā)燒靠按摩就能好,那全世界的退燒藥都可以進垃圾桶了!”
我強壓怒火繼續(xù)滑動屏幕:
“集團慶功宴,我在酒店等了你整晚,結(jié)果你在商場陪羅天宇抓娃娃抓到打烊!”
“連集團的體面也不要了?”
“夠了!”
許書慧一把搶過手機狠狠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