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聶斌這小子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他怎么來的底氣能幫我干著干那?不太可能吧?
“哦?你都會干什么,說出來我聽聽,要是你能幫上我的忙,我還真給你錢?!?/p>
我現(xiàn)在雖然沒什么大錢,但是這幾個月下來也是攢了幾萬塊,現(xiàn)在我還真想找個人幫忙,不然自己一個人實在是太累。
聶斌咧著大嘴笑了笑,說道:“呵呵,事情很簡單,我會功夫,而且還挺厲害,你如果信不過可以跟我比劃比劃。”
我有事一愣,沒想到他能這么說話,趕緊扭過頭看著他的眼睛,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果然十分明亮,練習武功的人最大的特點就是眼睛明亮,精神頭足,這樣的人反應(yīng)速度快,體力好,不然怎么能是個練功服的。
聶斌沒說話,他啪嗒一下點燃了一根香煙,緊接著把煙遞給了我,我疑惑的抓在手里正在不解,聶斌卻忽然抓出了他的匕首,冷光正對著我的腦袋。
“大哥,你把手伸平,我來給你示范一下我的動作。”聶斌笑著說道。
這事情真是超出了我的預料,不知道他會不會弄歪了直接把我殺了。
我正在猶豫不決,嗖的一下,一道銀光正對著我的手心刺了過來,我趕緊閃躲可是來不及了,呼啦一下,一陣煙塵直接噴到了我的臉上,炙熱的火星打的我滿臉都是,一陣灼燒刺痛,我趕緊用手擦了擦臉,渾渾噩噩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兩個手指頭中間正掐著那個黃色的煙頭。
半截煙頭正在冒著余溫,點燃的那一半?yún)s沒了,齊刷刷的另外一半在我手中活像是用機器切開的一樣平整。
嚇了一跳趕緊回頭看,原來那把匕首正好刺在了我身后的沙發(fā)上。
臥槽!我的真皮沙發(fā)!
我蒙了,那刀子深深的差了進去,黑色的真皮沙發(fā)活脫脫被刺了一個窟窿,整個刀子沒入其中,聶斌笑嘻嘻的看著我,那表情十分得意,他湊了過去,一只手猛的一拔,啪嗒一下就把匕首拔了出來。
“哈哈,咋樣,我說的不是假話吧?我的飛刀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準確,我練習了十來年,就算是飛著的麻雀我都能射下來,你信嗎?”聶斌嬉皮笑臉的說著,他竟然躍躍欲試的打開了窗子。
我趕緊站了起來把窗子關(guān)好了,拉著聶斌坐到了座位上。
“好吧,我都信了,不過你這么一身本領(lǐng)怎么能挨餓?不如去當個體育教練或者參加什么比賽那不是能混個工作?”我不解的問道。
聶斌無奈的搖了搖頭,懊喪的看著我,他的眼神忽然失去了光澤,苦大仇深的模樣活像是個生無可戀的絕癥患者。
“我現(xiàn)在是來找我的父母的,一有消息我就要去找他們,哪里有心思去干別的,你說呢?”聶斌無奈的說道。
他說的還真是挺對,我不也是,為了找自己的身世,為了找自己的父母,只要有點風吹草動立刻就不淡定了,還哪里有心思干點別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