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的褲襠跟著抖了抖,他似乎受到了刺激,身子里的零件根本都不受控制,嘩啦啦一陣流水的聲音,不到片刻他的褲子竟然濕了起來,一陣騷臭的味道順著他的褲腿直接流了下來,一陣水印流淌到了旁邊的地面上,我趕緊捂住了鼻子,生怕那味道輕易鉆到我的鼻子里。
“我我說你們說吧,到底要多少錢,只要我能拿的出來的我就一定交給你們,真的求你了,我要疼死了,如果再咬我,我真的就死了。”狼哥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著,他完全瘋了,身子拼命的掙扎,可是不管怎么掙扎都無濟(jì)于事,那女鬼死死抓著他的胳膊,根本不由得他動彈一下。
“我不是要錢,你實話告訴我,白金蓮現(xiàn)在人呢?如果你告訴我白金蓮到底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讓你媳婦放了你,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讓你媳婦繼續(xù)跟你親熱,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再繼續(xù)跟她好好溫存一下?”我慢條斯理的說著,完全不把他當(dāng)回事,那女鬼也極為配合我說話,她張開了大嘴對著狼哥的腦袋就撲了過去,我趕緊揮了揮手叫她停下了。
狼哥嚇的幾乎要尿褲子,他吃驚的張開了大嘴,滿臉煞白,滿腦袋的頭發(fā)也全都豎了起來,驚恐的眼神看著我。
“我說!我說!我當(dāng)時把她放在后面的屋子里了,那個屋子我從來都是把人放在門口,里面我從來沒進(jìn)去過,賭場的老板把我送去的東西拿走,我根本沒有任何機(jī)會接近,更不知道他到底再搞什么鬼?!崩歉鐭o奈的說著,他早就嚇的魂飛魄散,時不時盯著自己濕漉漉的褲襠看著。
蘇七七轉(zhuǎn)過了身子,她捂著鼻子,皺著眉頭,好似被這嗆嗓子的味道弄的不知所措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好吧,既然現(xiàn)在你就帶我去找白金蓮,我倒要看看你把她關(guān)在什么地方了?不過你們老板為什么要找白金蓮,難道單單是為了陳文山欠債的事情?”我狐疑的問。
狼哥疑惑的看著我,滿臉吃驚的說道:“什么?原來你知道陳文山?你到底是誰?難道你是陳文山的同伙?”
我真心沒時間跟他閑扯淡,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老子不是陳文山的同伙,也不是他的什么人,你趕緊出去給我?guī)?,你是不是頭蓋骨癢癢了?”我沒好氣的盯著狼哥看著,他嚇了一哆嗦,不由得抬頭看著腦袋上面的女鬼。
“我去!我去還不行,你別叫她咬我就成,真的求你了?!?/p>
狼哥苦苦央求,我只能答應(yīng)了他,畢竟我知道,如果真的把他弄死了對我也沒好處,現(xiàn)在起碼他是一條能利用的聽話狗。
狼哥找了一件衣服捆在了自己的腰上,那件衣服圍著自己的腰,生怕自己濕漉漉的褲子被外人看見,小麗隱遁了身形壓在了狼哥身上,那狼哥嚇的渾身哆嗦,他背著女鬼在后背上,踉踉蹌蹌的往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