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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他給她拆了一小碗巧克力,又洗了些水果,熱水袋灌上熱水,孟卿在客廳沙發(fā)上躺著看手機(jī),天氣熱,她就穿了一條短褲,兩條白花花的腿交疊,慵懶的搭在抱枕上。
平日趙隼回到家就回房間了,等她回房間他再出來收拾衛(wèi)生,今日他送水果和巧克力過來,孟卿倒是有些沒想到。
他還是會體貼。
“趙隼,幫我揉揉腿吧,有點(diǎn)累?!闭?,白給的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孟卿抬起腿,指了指沙發(fā):“你坐這?!?/p>
他乖乖坐下,兩條腿就這么自然地搭在他腿上,他的腿一下子緊繃起來。
她的腿,長、白、直、細(xì)膩,柔軟的小腿肚壓著休閑褲,隔著薄薄的褲子貼在肌肉上。
趙隼一下就硬了,雞巴又被撐著,難受得不行。
他舔了舔嘴唇,感覺眼睛都有點(diǎn)發(fā)熱,伸手輕輕覆蓋在她的皮膚上。
粗糙干燥的大手很輕松地就捏住了她的腳腕,孟卿放下手機(jī)看著他,才發(fā)覺他已經(jīng)從臉紅到了脖根,手臂也因?yàn)榫o張漲起來,浮起鮮明的脈絡(luò)。
孟卿猛地意識到,他是不是沒碰過女人???
“趙隼,你談過戀愛嗎?”在他不知如何下手之際,孟卿開口問他。
趙隼熱的額角冒汗,掌心落在她的小腿上,隔著薄薄的,柔軟的皮肉,是堅(jiān)硬的骨頭,肌膚細(xì)膩光滑,他的掌心拱起來,只敢用幾個手指頭去碰。
“沒有的,小姐?!彼f完就緊緊抿住了嘴唇,克制著粗重的呼吸。
“你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沒有工作,小姐?!?/p>
“???可是我記得你是做打手的?”
“我在撣邦的地下賭場做打手,我是被賣到賭場的,打了三年?!?/p>
孟卿聽得微微瞪大眼睛,她知道金三角亂,但是沒想到如此猖獗,人居然可以被隨意買賣,去做這種玩命的事情。
“那,是什么樣的?”孟卿瞪著大眼看他。
“那很殘忍,小姐,我無法多說。”趙隼回憶了一下,記憶里只有血的顏色,和暗無天日的牢房,潮shi的氣息。
孟卿的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好,趙隼以為是自己嚇到她了,連忙道歉。
“不用道歉,我只是心疼你。”孟卿搖搖頭,亮晶晶的眼里蓄上了淚水,圓溜溜的眼眶中有水光跳動,“自己一個人,很艱難吧?”
趙隼愣住,瞳孔微微放大地看著她。
很艱難嗎,他不記得了,他不知道艱難的感覺,因?yàn)槊恳惶於际菫榱嘶钪诓罚皇遣幌胨馈?/p>
他只是想看到太陽,不想被打死、餓死、病死。
他想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想觸摸草葉。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