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景愣了愣:“你說什么?奧運會?你說是n敦的,還是里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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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景:【笑容逐漸變態(tài)jpg】原來是個老鄉(xiāng)。
銅鍋:【怪難為qg的jpg】嗯……
鍋zi沉默了半晌才開kou:“我們國家的?!?/p>
蕭元景特驕傲的diantou:“豈止是順利,那是相當?shù)捻樌m然那年多災(zāi)多難,但是多難興bang嘛?!?/p>
鍋zi:“那年?”
蕭元景diandiantou:“嗯,過去都十幾年了,鍋兄已經(jīng)穿越過來這么久了嗎?”
說著話,蕭元景原本調(diào)侃的笑意也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有些試探及心酸。
鍋zi沒有說話,蕭元景也不好再開kou,只是聽著鍋底在鍋nei沸騰,涮著菜,默默地吃著,殿nei的氣氛好像一度到了冰dian。
蕭元景就覺得自己這老鄉(xiāng)跟自己一對比就tg慘的,自己穿越好歹穿越成了皇zi,有吃有喝有的玩兒,除了規(guī)矩多,還招人算計,可到底還是個人,能走能跑能tiao。
自己這老鄉(xiāng)竟然穿成了鍋,不能跑不能tiao,被束縛在鍋zi里,要不是遇到自己,恐怕鍋zi也寂寞死了吧。
“鍋兄別怕,以后有我呢?!笔捲罢f的豪氣,舉杯跟給鍋zi準備的杯zi碰了一xia,然后一飲而盡。
鍋zi沉默著,似乎是以沸騰的姿態(tài)回應(yīng)著蕭元景的豪言壯語。
隔了許久,鍋zi才問:“你為什么叫我鍋兄?”
蕭元景一愣:“你不是kou鍋嘛,那我肯定就叫你鍋兄了,而且昨晚上你閉嘴比較匆忙,也沒告訴我你叫啥啊。”
鍋zi沉y了片刻:“長恭,我現(xiàn)在的名字,叫長恭?!?/p>
蕭元景連忙擱xia杯zi往鍋前湊了湊:“北齊戰(zhàn)神gao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