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安,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會怎么選擇?!?/p>
傅安安冷笑,揚起凜如寒霜的眉眼,“喬少夫人,我不是你,沒有你那么無恥歹毒沒有下限?!?/p>
喬曼臉色鐵青,“傅安安,你夠了,你不過是阿川不要的貨色……”
“好了,喬曼,你今晚不是來和安安寶吵架的?!彼伟滋牟恢朗裁磿r候走過來,淡淡地推開了喬曼。
喬曼往后連退幾步,識趣地沒說話,可指尖卻捏得很緊。
宋白棠笑著把傅安安從座位上拉起來。
傅安安鎮(zhèn)定從容地看著她,神色淺淡。
兩人上了樓。
宋白棠推開走廊最里面的那間房,率先走進去。
轉過身,朝站在門口的傅安安招了招手。
語氣親昵慈愛。
“安安,快進來。”
傅安安進去后,看見兩米多長的黑色桌子上,擺放了阿爸和大哥的黑白照片。
照片都裱了黑框。
兩張照片中間,擺放了小巧的香爐。
插在香爐里的三根檀香,快要燃燒完。
淡淡的煙霧,裊裊往上升騰,模糊了宋白棠的臉。
傅安安看著那張熟悉入骨的臉,只覺得似真似幻,半點不真實。
如果真的像喬曼說的那樣,阿爸和大哥都是眼前之人所殺害。
那么,人都死了,還裝模作樣地祭拜,有什么意思呢?
“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好地方?”傅安安淡聲問。
“不是。”宋白棠笑著搖頭。
等里面的檀香燃完,快速拔起。
又重新點燃了三根檀香,動作熟練地插進香爐。
眸光似水,凝在兩張靜默無聲的照片上。
半晌后,慈柔笑道,“安安,你心里肯定責怪我間接害了你阿爸和大哥?!?/p>
“其實,我心里一點都不想傷害到他們?!彼伟滋拈L嘆了口氣,說道,“政見有別,各自都有各自需要效忠的國家,我也是,情非得已啊。”
傅安安聽后,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沉默地盯著宋白棠的臉,片刻后,目光移向阿爸和大哥的黑白照片,不動聲色道,“說吧,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