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乾川苦笑著,上車后,找了塊干凈的帕子,堵在腰側(cè)的傷口,徑直開車去了法國醫(yī)院。
高鼻藍眼睛的法國醫(yī)生剪開他的西裝襯衫,仔細地清理傷口。
看清楚傷口深達兩寸,差一點就捅到腎臟,倒吸了口涼氣。
“少帥,這下手,太狠了點。”
腎臟一旦出了事,基本這個人就要玩完。
朱乾川反而不在意,“沒死就行。”
法國醫(yī)生搖頭晃腦,深深表示不理解對方這般糟踐自己的身體。
清理完傷口,找了個女護士進來,為朱乾川包扎。
完事后,差不多晚上十點半左右。
大半夜的,朱乾川懶得回到少帥府,面對喬曼那張令他無比厭惡的臉孔。
索性開了間單人病房,躺在狹窄的病榻上,將就休息。
明天還要換藥打吊針,這樣一來,倒省得他跑來跑去。
自從知道喬曼偽造假情報,騙走了他手里近萬的兵力,徹底截殺了傅師長傅長卿以及他們手下將近六千個兵士的性命。
他對喬曼當(dāng)初有多愛戀,現(xiàn)在就有多仇恨。
仇恨的同時,更加悔不當(dāng)初。
為了個蛇蝎心腸的喬曼,休棄了待他真心實意的傅安安。
“安安,對不起?!敝烨ㄍ虼巴鈸u曳的槐樹,輕聲嘆息。
而傅安安回到傅公館,吃完晚膳洗頭洗澡,安安靜靜地睡了一覺。
翌日大清早,她正吃著水餃看報紙。
阿祥滿臉憤憤走進正廳,向她匯報了大門口吵翻天的喧鬧。
傅安安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誰,誰在外面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