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安視線所及之處,都是全然陌生的臉孔。
也不知道,哪些是日本間諜,哪些是親日分子。
背后,猛然傳來一股粗暴的力量。
傅安安腳步踉蹌,身不由己地被戴奎笙推進(jìn)一間空房里。
除了桌椅板凳,什么都沒有。
砰,一聲巨響。
房門被他一腳踹攏。
“傅小姐,你知道,我很欣賞你,做夢都想著與你坦誠相待共度良宵?!?/p>
戴奎笙放聲陰狠肆意地大笑。
伸手去摸傅安安的臉,被她往后退了兩步迅速避開。
粉臉染霜盯著他,“我以為,前任戴站長只是腦子不行能力不夠,無法勝任諜報(bào)局站長之位。
沒想到,你是非不分枉為人,竟活成了日國小鬼子的走狗。”
“傅小姐,多日不見,戴某對你念念不忘,你這張小嘴,還是如此甜蜜又犀利,讓我渾身爽翻天?!贝骺涎銎鹱悦环驳哪樋祝θ莘潘?。
“現(xiàn)在你落在我手上,最好乖乖的,識(shí)趣些。
看在你的小手摸在我心口,哦呵呵,不好意思,記錯(cuò)了。
是看在你的槍抵在我心臟的份上,我們也算是老相好了。
實(shí)話告訴你,乖乖聽話,我就留你一條命。
不聽話?那就更爽了。
直接先奸后殺,大卸八塊,再拋尸到亂葬場,香消玉殞,來個(gè)死無對證,督軍也奈何不了我?!?/p>
戴奎笙越說越激動(dòng),口沫橫飛。
讓人奇怪的是,他光動(dòng)嘴皮子,卻沒有猴急上手。
傅安安神色不驚,找了張靠墻的木椅,不慌不忙地坐下。
“前戴站長,要?dú)⑽夷阍缇蛣?dòng)了手,不會(huì)等到現(xiàn)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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