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污蔑和殘害,喬曼到底有沒有做過,他要親口問清楚。
可這會兒,遇見傅安安的剎那,他莫名地心虛了。
傅安安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優(yōu)柔寡斷明晃晃的幾個字。
沒有搭理他,干脆利落往旁邊挪了兩大步,站在離他最遠的地方,拾級而下。
朱乾川望著她渾身透出冷漠疏離的模樣,沉默了。
回到特護病房。
喬曼還在昏迷中。
法國醫(yī)生給她打了兩針消炎藥水,手腕上扎了針,正在吊鹽水。
護士走進來,手上端著托盤,擺放了大量的消炎藥和紗布。
朱乾川接過托盤,“謝謝,我來吧?!?/p>
醫(yī)院里,人多嘴雜。
喬曼身上很多隱秘的傷口,不便示于人前。
他親自給她清洗上藥。
清洗她身上的血腥,倒了一盆盆血水,才勉強洗干凈了。
擦洗到她兩腿之間血污的時候,喬曼慢慢睜開眼。
“阿川,我身上好痛……好痛啊,你來了,真好?!彼穆曇羿硢‰y聽,眼神充滿了憤怒仇恨,“是傅安安那個賤人,伙同諜報局的顧斯銘,把我傷害成這樣?!?/p>
“男盜女娼,一對狗男女,不得好死?!?/p>
喬曼壓抑了許久的憤懣情緒,在朱乾川面前,終于徹底爆發(fā)出來,“傅安安,顧斯銘,你們都等著,我不一槍崩了你們,誓不為人?!?/p>
朱乾川擦干凈了她身上最后的血垢,擦了消炎藥,再拿起紗布,給她全身都包扎完畢。
才在水盆里,洗干凈雙手。
走到喬曼病榻前,眸光冰冷得可怕。
他猛然彎腰俯身,五指成爪,惡狠狠卡緊她的脖子。
“你告訴我,福廣戰(zhàn)役中,是不是你污蔑傅師長和傅長卿為漢奸?”
“那些所謂的投敵情報,也全都是假的,是你偽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