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臭的狗皮膏藥走了,傅安安神清氣爽。
對于朱母口口聲聲說知道錯了后悔了的話,絲毫沒放在心上。
真的知錯后悔了,就該老老實實呆在少帥府懺悔。
而不是打著知錯后悔的名義,企圖綁架她再次跳進火坑里。
朱母的吃相,一次比一次難看,算計全在臉上。
把她傅安安當(dāng)成傻子一樣連哄帶騙。
傅安安眸光冷了冷,回頭叮囑阿祥,“加強護衛(wèi),以后,不許少帥府任何人出現(xiàn)在傅公館門前。”
“是。”阿祥應(yīng)道。
那頭,朱母賠了老臉,沒有把傅安安拉攏回來,反而被羞辱了一頓,急怒攻心之下,回到少帥府就病倒了。
生病了,腦子一抽,竟然指使周婆子去把喬曼喊來端茶倒水侍疾。
以前生病了,總是傅安安噓寒問暖日夜伺候。
如今喬曼娶進門大半年的,憑什么不該伺候?!
朱母越想越氣恨,啞著嗓子干嚎,“婆婆生病,媳婦伺候,天經(jīng)地義,去把喬曼找來?!?/p>
生病的人死活不講道理。
周婆子無奈,跑去攬月居。
站在喬曼面前,膽戰(zhàn)心驚地說了朱母哭鬧的事。
喬曼勾了勾唇,喜怒難辨,“走吧。”
一副不動氣的模樣,讓周婆子越發(fā)覺得害怕。
縮著肩膀跟在后面。
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走到半路上,周婆子找了個要去廚房煎藥的借口,飛快地溜走了。
到了大門口,找了個守衛(wèi)的副官,壓低聲音急匆匆說道,“府里要出大事了,你趕緊去找少帥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