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賤?。?/p>
傅安安抬眸看了眼。
朱乾川站在她眼前,眸光迸射出驚喜的光芒,熾熱煌煌,仿佛又回到了從前那個喜歡她的少年朱乾川。
“安安?!彼麥厝釂舅拿?。
不再氣怒地質問她背著他勾三搭四。
也不再憤懣地責備她在他面前隱瞞了真實的自己,責備她對不起他。
就好像一夜之間,他對她的不滿和憤怒,全部清零了。
取而代之的,是發(fā)自內心的愧疚,小心翼翼的討好。
然而,把她傷害得徹底,又賤嗖嗖跑來道歉,有什么用呢?
遲來的歉疚,比草賤。
殺人不過誅心。
他與朱母疊加在她身上的傷害,早就足夠她死上好幾回了。
這世上,沒有誰會圣母到,真正原諒殺害自己的殺人兇手。
傅安安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只覺得可笑,心頭泛不起一絲波瀾。
“少帥,有事嗎?”她冷漠開口。
朱乾川滿臉溫柔的表情,有一絲裂開,神色有些受傷。
“安安,對不起,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鄭重道歉,你能不能……”
能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這么冷漠對待他?!
看著他一副他道歉了她卻不接受的委屈模樣,傅安安笑了。
“少帥,請問你年少無知的時候吞了一只蒼蠅,品嘗過最惡心的滋味,還會吞
真是賤啊!
直到她咬牙支撐,憑著自己一身本事?lián)纹鹆烁导议T楣,又在軍政府站穩(wěn)腳跟,手握權力。
往日欺她辱她的人,瞬間變了個人似的,逮到機會就對她憶從前訴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