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陸昭野醒來二話不說就在老宅跪了一天一夜,就想讓陸老太太帶走程時然。
直到陸老太太說什么都不同意,甚至不惜用手段將兩人關(guān)在一起。
那次出來后,陸昭野再也沒提過送走程時然。
他對她說,程時然的命格對他有幫助,他需要每個月都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
不然他就會陷入昏迷。
她想起三天前,陸昭野還抱著她坐在飄窗上,下巴抵著她的發(fā)頂,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
“老婆,我們生個孩子吧,像你一樣一定很可愛?!?/p>
她想放聲大哭,喉嚨卻只能發(fā)出嗬嗬的抽氣聲。
這一次她終于清醒的認(rèn)識到,陸昭野變心了。
從一開始的例公行事到每個禮拜一次。
到現(xiàn)在有時候每天的好幾次。
第一次或許還能歸咎于無意識的失控,可后來的每一次,分明都是他抵不住誘惑的沉淪。
姜槿月自小體弱,她比誰都清楚,自己給不了陸昭野渴望的那些激烈。
他腦海里藏著太多新奇的姿勢與隱秘的癖好。
每當(dāng)他興致勃勃地想與她嘗試,總會因為她慘白的臉色,蹙緊的眉頭而草草收尾。
他望著她虛弱的模樣,眼底翻涌的欲望會迅速被心疼取代,然后小心翼翼地?fù)ё∷?,用最溫柔的語調(diào)輕聲安撫。
正因為這份愧疚,她對程時然的存在才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程時然和她截然不同。
陸昭野的每一次索取她都能滿足,也能配合他所有大膽的念頭,將他那些在她這里無法施展的渴望一一照單全收。
姜槿月自欺欺人的認(rèn)為陸昭野只是貪圖程時然的身體。
可是現(xiàn)在她再也欺騙不了自己了。
從一開始的晚會缺席到今天獨自的醫(yī)院體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