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安做了利國利民的好事,厲梟卻斷定她有大麻煩,要他馬上安排副官長去傅公館走一趟。
果然,晚上沒出意外。
翌日大清早的,傅安安就被諜報局的戴奎笙強(qiáng)行帶走。
副官長只帶了幾名士兵,見戴奎笙人多勢眾,沒有上前攔阻,匆匆跑回督軍辦公處向他報告情況。
聽完之后,沈逸風(fēng)一身冷汗。
進(jìn)了諜報局,傅安安還能活著出來?
他趕緊給戴奎笙打電話,對方卻十分狡猾,用別的話搪塞過去。
“沈參謀長,您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傅安安?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人,您等我把下面的人都過問一遍,再給您答復(fù)?!?/p>
沈逸風(fēng),“……”
最后,等了老半天也沒等到戴奎笙的復(fù)命。
這是被當(dāng)成猴子耍了。
沈逸風(fēng)怒極反笑,偏偏軍務(wù)繁忙脫不開身。
忙碌完后,他帶上親衛(wèi)兵火速趕往位于海城中心的諜報局。
督軍辦公處坐落在海城郊區(qū),距離諜報局三四十公里,開汽車過去,將近一個小時。
沈逸風(fēng)憂心如焚。
到了諜報局,卻被戴奎笙一群烏泱泱的下屬攔在門口。
戴奎笙狡猾到一直不露面。
沈逸風(fēng)氣笑了,“戴奎笙,你媽的有本事一輩子別露面?!?/p>
仗著有個在中央軍政府擔(dān)任兵工署軍械司長的娘舅,除了督軍,誰的面子都不給。
沈逸風(fēng)留下親衛(wèi)兵與戴奎笙的下屬對峙,挑了兩輛性能最優(yōu)越的汽車,立即趕往瀘南車站。
戴奎笙那條殺人不眨眼的瘋狗,也該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視線里,陡然映出厲梟清冷矜貴的俊臉。
軍裝的黃銅紐扣泛著森寒冷光,一絲不茍扣到脖頸處,軍靴聲嗒嗒,氣勢肅殺。
“厲哥,快上車。”
沈逸風(fēng)快手快腳把厲梟迎上車,把受到戴奎笙的諸多刁難,原原本本復(fù)述一遍。
說完后,又添了句,“厲哥,打狗還需看主人,戴奎笙這廝輕狂的,快要不把你放在眼里。”
厲梟眼尾一沉,眸底閃耀刀光劍影,“諜報局的站長之位,該換個人坐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