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線接頭人不是傅小姐,是你,戴站長?!?/p>
“咳咳……軍政府泄露的海城兵力布防圖,也是你,親自交到我手里?!?/p>
女郎突然反咬一口,把戴奎笙咬懵了。
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心底的邪火,滾滾往上翻涌。
二話不說,抬手一槍。
傅安安震驚,鼻端全是子彈的硝煙。
女郎的胸口,一個(gè)血呼呼的窟窿,血如泉涌。
她瞪大被血水糊住的眼睛,死死凝著銀色小手鐲,再看向傅安安,臉上祈求的神色越來越濃時(shí),頭一歪,死了。
空氣一片死寂。
傅安安知道她最后的祈求代表什么,喉間有股說不出的滋味。
再冷血狡詐的間諜,也有軟肋。
“戴站長,她說的很清楚,海城兵力布防圖泄露之事,與我無關(guān)?!备蛋舶彩栈劂y色小手鐲,眉眼平靜。
(請(q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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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姐是督軍的女人
“怎么請(qǐng)我來的,還請(qǐng)戴站長再怎么請(qǐng)我回去。”
戴奎笙頂了頂腮幫子,斜眼睥著傅安安,狠笑了聲,“如果我不照做呢?事到如今,你該不會(huì)以為自己還是從前那個(gè)有父兄護(hù)著,無憂無慮的世家名媛吧?”
傅安安神色不驚,從手包里翻出手槍,纖腕一翻,槍口瞄準(zhǔn)了他。
“好啊,戴站長覺得我命賤?那你確定,要給我陪葬?”
戴奎笙沒動(dòng)。
僅有的一次大意,就被嬌美的女郎拿槍指著心臟位置,新鮮又刺激。
他能清晰感覺到,傅安安很想朝他開槍,但被理智牢牢按捺住。
有意思。
合了他的眼,又對(duì)了他的胃。
戴奎笙咧開嘴,放聲大笑,“傅小姐,要開槍就快點(diǎn)!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p>
“再不開槍,我就當(dāng)你喜歡我,舍不得我死?!?/p>
廢話連篇,傅安安根本不放在心上。
粉臉染滿嚴(yán)霜,手里的槍再次往前頂了頂,頂著戴奎笙一步步走出監(jiān)牢。
“戴站長,日本間諜指認(rèn)你才是泄露兵力布防圖的漢奸,你還是想想怎么向督軍和全海城的市民交代。”
“哈哈。”戴奎笙偏了偏自認(rèn)為很英俊的側(cè)臉,猛然伸手握住傅安安纖白的手腕往懷里帶,笑得陰狠肆意,“在我的地盤威脅我,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剝光?”
“放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