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被他殺死后,在小院里挖了個坑埋掉?!?/p>
“又借口嗓子疼說不出話身體也不舒服,把賀勇推走了?!?/p>
“賀勇并不知道,真正的舞女,早就枉死了。
現(xiàn)在的這個舞女,是汪海甫男扮女裝,扮演的假貨?!?/p>
阿祥說得又快又急。
緩了口氣,接著說道,“我們把賀太太帶到那個小院。
賀勇也在,正陪著汪海甫這個假貨,喝酒猜拳?!?/p>
“賀太太氣瘋了,沖上去揪著汪海甫的脖子暴打一頓。賀勇雙手抱頭縮在桌子底下,不敢吭聲?!?/p>
“暴打過程中,大漢奸頭上的假發(fā)掉下來,賀勇才知道,這幾天陪著他的,竟然是個如假包換的男人,當場氣得暈過去?!?/p>
“汪海甫趁亂奪門而逃,帶走了公文包和出入證?!?/p>
“傅小姐,按照你的計劃,我們也趁亂跑了,另外有兩個兄弟,是跟蹤人的好手。
我讓他們緊緊跟在汪海甫身后,一刻不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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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笑著說痞話
阿祥終于一口氣說完。
這個好消息,讓傅安安振奮了精神。
“加派不同的人手,日夜輪流監(jiān)視汪海甫,直到他放松警惕,重新跟人接上頭?!备蛋舶驳?。
阿祥重重應了聲,“是,傅小姐。”
傅安安掛掉電話,針對抓捕汪海甫的計劃,在本子上勾勾劃劃,重新完善了幾遍,才出門鎖了辦公樓,回到住處洗漱完后睡覺。
大清早的,傅安安剛喝了兩口咖啡,春雀行色匆匆跑進來。
“小姐,有位姓戴的小姐,在外面等你。”
戴瑩?!
傅安安有些欣喜。
那次給戴瑩治病后,她打算過幾天再去看望戴瑩。
卻忙于追捕汪海甫,一直沒空閑。
戴瑩有精力坐那么長時間的汽車,來到這里,意味著她的身體,恢復了很多。
傅安安真的為她高興,拿起紙筆,針對戴瑩虧空已久的身體,迅速開了張調(diào)理她身體的方子。
見了面。
如傅安安預料的那樣,戴瑩確實恢復得很好。
皮膚飽滿光澤,下巴柔和圓潤,病弱時慘白的臉色,一掃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