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手袋里掏出手槍,左手利落地反轉(zhuǎn)一下,黑洞洞的槍口,迅速抵在對方的太陽穴。
“姆媽,我給整個少帥府的下人發(fā)月例,他們都乖乖聽我的話,我現(xiàn)在要你死,你就活不過明天。
要你這條命,輕而易舉的事,比吃飯喝水還簡單?!?/p>
“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里,你老老實實不整出什么幺蛾子,我看在阿川的份上,可以饒你這條老命?!?/p>
“但是,你再一肚子壞心思,逼著阿川休了我趕我出去?!?/p>
“我沒有活路,你也別想活,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喬曼還沒說完,朱乾川已經(jīng)忍無可忍,大踏步走進(jìn)門。
在喬曼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攥緊她的旗袍領(lǐng)子,左右開弓,兩巴掌狠狠摑在她臉上。
“你再這般歹毒,對姆媽不孝順,我不介意,提前把你變成牌位。”
朱乾川目光兇狠地盯著喬曼,啪一聲,伸手奪走她手里的槍,退膛,卸子彈。
再把空無子彈的槍膛,猛然砸在地上。
價值不菲的手槍,瞬間被砸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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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一手好算盤
喬曼措手不及,被扇得眼冒金星,兩邊臉頰一片紅腫。
她的眉眼本來普通,皮膚黑黃,遠(yuǎn)遠(yuǎn)遜色傅安安那張明媚動人的臉龐。
如今青紫腫脹,更是丑陋不堪,像個褪了毛的黑豬頭似的。
朱乾川越看越惡心。
他就為了這么個哪哪都比不上傅安安的惡毒女人,眼瞎到休棄了傅安安,甚至處處跟傅安安作對。
他就是個蠢貨,全海城最蠢的貨。
往日羞辱傅安安的話,此時此刻,就像一個個耳光抽在他臉上,抽得他啞口無言。
“阿川,你敢打我?!”喬曼捂著臉,被他厭惡的目光深深刺痛了。
想也不想,抬手一巴掌打回去。
卻在半空中,被他的大掌死死鉗住。
力氣之大,幾乎要捏碎她的五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