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明白。”覃公公立即應(yīng)了下來。
周時閱在,覃公公不敢收青音塞的荷包呢。
陸昭菱眼珠一轉(zhuǎn),湊過去小聲地問,“覃公公,我有一種符,不知道你需不需要?”
“不知是什么樣的符?”覃公公也下意識地壓低聲音。因為陸昭菱說得神秘兮兮的。
陸昭菱聲音一頓,扭頭看向周時閱,“你先去飯廳,我等下就去。”
她可不想讓周時閱聽到。
他的耳朵太好了,就像聲音多小都可能被他聽到。
有什么是他不能聽的?
周時閱挑了挑眉,看了看她,還是點了點頭,“行,你快些過來。”
等他走開了,陸昭菱才對覃公公又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
覃公公靠近來,豎起了耳朵。
連王爺都不能聽的,他好像占便宜了似的。
“就是有一種符,能夠引天地之陽氣,補人之元氣,能夠護住雄氣,讓人有氣概,而且,有適當?shù)难訅壑??!?/p>
不說女氣之類的了,這些公公們的壽命都會有影響,基本很難長命。
而且其實身子會變?nèi)酰恢皇菚ツ谢膯栴}。
這要是別人說出來,覃公公可能就會像被扎中傷處,會覺得對方是拿他的身體來嘲諷他侮辱他。
可這個人是陸昭菱?。?/p>
陸昭菱的符有多好,覃公公是知道的啊。
別以為他就只會在深宮里拍皇上馬屁,他知道的事,可能比皇上還多得多。
陸昭菱給林榮的,給陳德山的,甚至,這槐園最初是怎么被她買下的,覃公公都門兒清。
正是因為如此,他是十分相信陸昭菱的本事的。
最近,覃公公確實是覺得自己身子弱了不少,而且總會有些腰酸背痛,要噓噓的時候也不順暢,可真是折磨死他了。
現(xiàn)在陸昭菱說有這種符,覃公公整一個眼睛放光,只差尖聲叫起來。
哎喲喂他的青天爺爺誒!
“陸小姐!”
覃公公十分激動地叫了陸昭菱一聲,“真真的?”
“真有這種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