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九川如月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昏睡了兩天竟然錯過了那么多事情,怪不得整個下午都沒有見到第三部隊的其他人,“那日比野大叔的判決是什么?”“下午新發(fā)通知是暫緩”??谱谒睦裳a充說道,看著眼前沉默思索的九川如月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說道,“先別問別人了。
聊聊你先吧”“我?”九川如月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不對勁。
往常一直笑瞇瞇的??聘标犻L從剛開始到現(xiàn)在是一直睜著眼啊??!“在戰(zhàn)斗時,你那半張臉的紫色的花紋是什么?小此木說,自從出現(xiàn)那個花紋之后你的身體一直處于高負荷狀態(tài),以及時透桑又是誰?”“……那個花紋叫做斑紋,是我所使用劍技的一種非常難得增幅。
對身體的要求很高。
而時透桑是網(wǎng)友。
是他傳授我劍技的”九川如月斟酌著回答問題,還自以為隱秘的偷瞄著??谱谒睦?。
—她在說謊。
??谱谒睦汕逦刂獣赃@件事。
只一個網(wǎng)友的話怎么會了解人家身體上的熏香呢?那個斑紋如果真的是什么難得的增幅的話,那為什么小此木檢查出來她的一批細胞急速萎縮為她輸了一批又一批的營養(yǎng)液呢?又怎么會在幾分鐘的消耗之后昏迷整整兩天呢?九川如月的秘密不比日比野卡夫卡少。
她的生平太干凈了,干凈到她這一身劍技就像突然出現(xiàn)的一樣。
“算了…如月”??谱谒睦勺罱K還是敗下陣來。
“別瞞著我。
”九川如月啞口,眼眶突然有點酸澀,副隊長很聰明也很驕傲。
他總是只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無奈與隱瞞卻又體貼的從不多問。
“對不起…”很奇怪,為什么會想哭呢?明明一個人面對了很多生死危機的時候都沒有現(xiàn)在眼眶來得酸澀。
為什么?為什么要怎么溫柔地包容著她這樣的騙子呢?保科宗四郎用手指輕輕撫過九川如月臉上的淚痕,無奈地笑著,“別哭,我相信你”九川如月將自己的臉輕輕貼到那只寬大又帶著點繭子的手掌。
好溫暖啊爸爸媽媽…“沒事嗎?如月。
你不是才出院嗎?”奇可露看著身旁一起坐在有明臨?;卮蛷d的九川如月發(fā)出傲嬌的聲音。
“才沒有擔心你的意思,這是你要是突然身體不舒服可是丟得我們第三部隊的臉!”“謝謝奇可露的關(guān)心,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問題了”“哈?!才沒有關(guān)心你的意思!”不多時,待客廳門口傳來動靜。
“讓你們久等了四之宮奇可露隊員、九川如月隊員。
現(xiàn)在由我?guī)ьI(lǐng)你們?nèi)リ犻L室”一個高大的頭上戴著刀疤的大叔走了進來—他是第一部隊副隊長長谷川英二。
第一部隊,怪獸災(zāi)害大國的日本里最強的防衛(wèi)部隊。
而在第三部隊重建立川基地之前,四之宮奇可露和九川如月將會一直由第一部隊負責管理。
長谷川英二將兩人領(lǐng)到一扇閉合住的大門前。
而那扇門里就是最強部隊的隊長。
“請進—”少年的聲音透過緊閉的大門傳進九川如月的耳朵—莫名的感覺有點耳熟…“我來介紹一下,日本防衛(wèi)隊第一部隊隊長—鳴海弦”那緊閉的大門隨著介紹聲緩緩打開。
里面的場景也隨之揭露了出來—空曠的房間堆滿了雜物,房間正中央有一個大號的地鋪。
一個看起來和副隊長差不多大的男人披著棉被死死盯著眼前的顯示屏。
“滴滴嘟嘟滴滴嘟嘟—”房間里滿是游戲機摁下的特效聲以及男人魔怔般的“還差一點點…還差一點點就白金級別了”的喃喃自語聲。
沉默將房間分割了兩部分在三人中蔓延…長谷川松手,大門也隨之閉合。
“請在這里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