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紀念日當晚,我拿著預(yù)定好的三周年鉆戒站在陽臺等妻子,卻意外看見妻子出現(xiàn)在對面樓同層陸風家。
落地窗上那兩條糾纏曖昧的身影,刺的我雙眼生疼,我?guī)缀醮贿^氣來。
“明遠,有急事,我很快回來?!?/p>
兩小時前她還在煙花秀下對我許諾一生,轉(zhuǎn)眼就急匆匆地為別人脫下衣服。
“藍雨薇,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沖到陸風家嘶啞著喊門,手中的戒指刺痛掌心。
她尷尬地整理衣領(lǐng):“別鬧了,我和陸風只是……工作關(guān)系。”
“是啊,用下半身工作的關(guān)系嘛?!蔽依湫Α?/p>
“這算什么?結(jié)婚三周年的回禮嗎?我送你一場煙花秀,你還我一場春宮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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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沒有懷疑過。
過去三個月,藍雨薇與陸風曖昧的短信,她深夜的電話,她襯衫領(lǐng)口藏不住的吻痕。
我都看在眼里。
但我選擇相信她每次著急的解釋:“陸風重病需要照顧”,“陸家為藍家犧牲太多”。
我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她不知道,我已經(jīng)把驍驍接回國內(nèi),藏在發(fā)小李強家里。
明天,我就帶驍驍遠走高飛,徹底離開這個賤女人。
“爸爸!”驍驍撲進我懷里,軟軟的小手環(huán)著我的脖子。
我把他抱起來,聞著他身上奶香的味道,心里一片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