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zhuǎn)身走向一邊族人的隊伍,心針扎似的疼。
他懷中那個位置,曾經(jīng)是我的。
而他明知,我并不善騎馬。
我跟著狼族人的隊伍走了兩天兩夜。
每天天黑盡了才休息,東方既白又要出發(fā)。
身邊沒有奴仆,族人見我失寵,也不與我說話。
這兩天,我沒有見過段懷臨一次。
狼主騎著黑馬,馬背上抱著嬌弱的美人,一路行在隊伍前方。
全然忘記了,自己還有個承諾不離不棄的發(fā)妻。
以前在中原,從來錦緞加身,在林谷這些年,又沒吃過皮肉之苦,足底自然細滑如雪。
怎么能受得了終日趕路。
兩日下來,我便足底紅腫,磨出了許多血泡。
腳背腫得發(fā)涼,明明很痛,每走一步都是酷刑。
我卻一直強忍著,不肯求段懷臨。
終于找到了新的駐地,夜幕降臨,族人生起篝火。
段懷臨這才想起我來。
他焦急的在人群中尋找著我,見我好端端的,才松了口氣。
「婉兒,都是我不好,這些天疏忽你了。」
我沒抬頭看他,也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