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涼風(fēng)習(xí)習(xí),一陣風(fēng)吹來,讓她情不自主地將衣服攏上。
她躲避著耳目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府宅一處角落,那有一處人影,她想靠近前去仔細(xì)辨認(rèn)一下那人的面容,沒想到卻好巧不巧地和那人對上了眼神。
……還真是尷尬。
“弟妹,怎么那么晚還四處亂晃?七弟不見了?”
齊道笑著靠近溫念,嘴里吐出的話卻毫無溫度。
太子?太子怎么會在通州?
緊接著她想起慕雨瑤傳回信中說道皇上病重云云。
難道是他所做的這一切?
太子瘋了?
齊道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來,眼里卻是揉碎的溫柔。
“南疆圣女,擅長藥香。不如你跟了我吧,別跟著我那七弟了,他就是一個廢物!”
溫念腦海里炸了炸,太子竟然私自調(diào)查她!
“太子可是喝醉了?今日我便當(dāng)作無事發(fā)生?!?/p>
說著她便要逃離這有些瘋癲的太子。
太子將一個帶血的香囊丟在地上,她眼熟這繡工。
這祥云紋路,全是出自她一人之手!
這是……姜知許的香囊!
上面還帶著血跡斑斑,似乎訴說著姜知許的遭遇。
“你們把他怎么樣了!”溫念眼神一變,用手緊了緊袖口中的毒針。
太子察覺溫念藏在袖子里的異樣,笑了笑。
“弟妹還不知老七眼睛已經(jīng)好了?”
緊接著齊道取出一封信件,里頭有著姜知許和東巫國君的親筆和印記。
“不愧是皇帝老兒半道認(rèn)回的兒子,可真是膽大包天。借著前來查探熹王之意,行通國之行!”
溫念指尖發(fā)白,死死地掐著信件。
不可能……不可能……
姜知許不可能和東巫有所關(guān)聯(lián)!
都是熹王和太子設(shè)計的!
她有些顫抖地看著太子,眼里冒出怒火。
“他現(xiàn)在在哪?”
太子笑了笑,姜知許去書房未免有些膽大包天,動了熹王的匣子,看了里邊的信件。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