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許三言兩語地和溫念解釋后,溫念細細打量著眼前溫柔的男子。
眼神觸碰間,溫念感到一陣尷尬,便顧左右而言地開口道。
“你去通州一事為何不和我說?!?/p>
這話說的像是責怪。
她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妾身認為,孝仁帝讓你前來通州查那芙珠一事,不就是因為熹王從未知曉你這‘七皇子’是何許人也?”
好聰明的女子!
他眼里閃過一絲光亮。
姜知許點了點頭,她倒是看得通透,他這幾日留在這客棧,一是派人前去查探熹王一事情,二就是在思索他改以什么身份入那通州。
說罷溫念就要夠邊上的包袱。
姜知許見狀將那包袱取出,移動間胸口前的帕子掉到了地上。
溫念將那帕子一瞧,便知曉了這是讓梅兒丟掉的碎布料里的帕子。
空氣突然間有些安靜,兩人都有些手忙腳亂了起來。
溫念背過身裝作沒有瞧見,姜知許將帕子撿起塞入懷里。
“嗯……包袱……”
包袱里取出兩個牌子,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陳”字。
“夫人想讓我頂替京城陳家富商的身份混入通州?”
“正是。若是有這富商一層的身份,知曉那商業(yè)其中秘密定是易如反掌!”
溫念真是操碎了心,這一世,她不能再出現(xiàn)什么意外,成為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姜知許似乎找到了什么出口,有些欣喜地握住她的手。
衣袖晃動間,溫念潔白的手腕露出。
那里有一個月牙痕跡。
姜知許瞧見了那月牙痕跡,有些失態(tài)地抓住那只手腕。
“為什么你也有這痕跡?”
溫念將手掙扎開來,眼里都是惱怒。
“我手腕本就有這傷痕,我手上這傷痕,還被一人嘲笑過!”
姜知許瞳孔一縮。
“什么時候?”
溫念隨意地說道“無事,就是之前小時救了一個男子。那男子也是奇人,連句道謝都沒有便走了?!?/p>
他緊張地將溫念的手越攥越緊。
“什么時候?何年何月?那男子可受傷了?”
見姜知許問的認真,又如此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