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澤西的兄弟們都有些看不過去,于是接下來玩游戲時,他們故意串通起來,一個勁兒的針對喬雪眠。
很快,喬雪眠便欠下整整一桌子的酒。
“愿賭服輸,喬小姐,請吧!”大家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酒桌規(guī)矩,欠什么也不能欠酒!”
喬雪眠紅了眼眶,她端起一杯酒,正要去喝,盛澤西卻冷著臉把她手里的酒杯奪了過去。
“她酒精過敏,喝不了酒,我替她喝。”
說完后,男人就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又舉起第二杯,繼續(xù)喝。
滿滿一桌子,都是高度數(shù)的威士忌,蘇念棠心臟一顫,忍不住勸道:“澤西,你胃不好,別喝那么多”
可盛澤西卻一把甩開了她:“讓開!”
他可能喝多了,力道有些大,蘇念棠被甩的跌坐在地上,腦袋也撞到了墻上。
可最疼的卻是心臟,因為盛澤西曾向她保證過,以后絕不會再碰酒精。
雙目失明的那三年里,盛澤西失去了一切,他開始終日酗酒,混混度日,無論蘇念棠怎么勸都沒有用。
直到有一次,他喝多了,失手把蘇念棠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他看不見,不知道蘇念棠身后就是危險的樓梯,蘇念棠傷得很重,盛澤西也很自責(zé),從那以后他就戒了酒。
“棠棠,我無法容忍任何人傷害你,如果喝醉后的我會傷害你,那從此以后,我滴酒不沾。”
曾經(jīng)甜蜜的諾言,在喬雪眠面前卻如此的不堪一擊。蘇念棠的額頭和心臟都在這一刻血肉模糊。
“蘇念棠,你的腦袋流血了!”有人驚呼道。
盛澤西一僵,正要沖過來抱起蘇念棠,可喬雪眠卻在這時故意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澤西,蘇念棠才是你的現(xiàn)女友,你管她就好了,不用管我,我欠的酒自己喝!”
盛澤西立刻折了回去:“喬雪眠,你瘋了嗎?你不知道自己酒精過敏嗎?”
他似乎已經(jīng)徹底把蘇念棠忘了,直接橫抱起喬雪眠,送她去了醫(yī)院。
只留下蘇念棠坐在一灘血里,任由眼淚模糊了視線。
最后,還是盛澤西的兄弟們開車,把蘇念棠送去了醫(yī)院。
他們還在路上安慰蘇念棠:“嫂子,別生氣,澤西他只是一時糊涂,他心里其實是有你的?!?/p>
“沒錯,嫂子你可能不知道,今晚澤哥本來打算向你求婚的,他鉆戒都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