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葉宴秋瞬間通紅的耳尖,我尷尬地低下了頭。
這話說得,確實(shí)有點(diǎn)太曖昧了。
我和他雖然該做的事都做了,但當(dāng)時那也只是為了救命,沒有別的意思。
現(xiàn)在他的病好了,我的存在,以及這個孩子的存在,對他來說也許只會徒增尷尬。
沒想到。
葉宴秋伸出還帶著針頭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接了過去。
他的動作溫柔又僵硬,生怕傷了孩子一根頭發(fā)。
“嘴巴鼻子像我,眼睛像你?!?/p>
說著,葉宴秋望向我,滿眼溫柔。
我怔了怔,心底升起一種莫名的情愫。
我從沒有被蕭以徹用這種目光注視著過。
就連我和他的孩子,別說抱了,他連看都沒有看過一眼。
甚至最后要當(dāng)著我的面,活活把孩子掐死。
“宴秋啊,我已經(jīng)和諾諾說了,讓她考慮一下你,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
“我認(rèn)定了諾諾這個兒媳婦!”
看著我和葉宴秋的互動,葉夫人笑著囑咐葉宴秋。
而葉宴秋依舊看著我,嘴角還勾起了一抹笑。
“嗯,媽你放心吧,我會好好表現(xiàn)的?!?/p>
“咳,我、我去找護(hù)士問一下育兒相關(guān)的內(nèi)容?!?/p>
臉上燙的要命,聽著身后葉夫人爽朗的笑聲,我逃一樣地坐著輪椅逃出了病房。
剛到走廊口,就聽到了熟悉地爭論聲。
“你還有什么臉出現(xiàn)!賤貨!”
蕭夫人手里扯著姜初雪的頭發(fā),憎惡地瞪著她罵道:
“你還想怎么狡辯?親子鑒定已經(jīng)出來了,白紙黑字!”
“這孩子根本不是我蕭家的!”
姜初雪哭著求饒,雙手不停地推著蕭夫人,嘴里發(fā)出尖叫:
“孩子被掉包了!孩子一定被掉包了!”
“阿徹哥哥,救救我,我真的沒有背叛你啊,就是你的孩子??!”
“你答應(yīng)過你要娶我的!你說你的妻子只會是我!你說過的!”
而蕭以徹,只是坐在輪椅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