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挺唇薄,又俊又冷。
就是看起來不近人。
似乎沒睡好,眼下有些青黑。
哎。
小帥哥嘛,就是要這種清清冷冷的調子招女孩喜歡。
就是和夏習習那嬌憨黏人勁兒,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完全不搭噶。
但兩人坐在一塊,倒意外養(yǎng)眼得很。
白鶴嵐又看了眼夏習習,這回額外留意了一下她的眼。
眼下青黑倒是沒有,但明顯紅腫一圈。
她隨手轉著腕上透紫的玉鐲,若有所思。
“習習,今天實踐感覺怎么樣?”夏習習僵住,畫圈的手也頓住。
她琢磨一會后,吶吶道:“就、就還好吧。
”她不想讓白媽媽擔心,更不想讓趙女士知道。
白鶴嵐怎么可能不了解夏習習,就她那停住的手,她就已心下有數。
就在此時,門被輕敲兩聲。
白鶴嵐收回思緒,也知夏習習心思,遂轉移話題。
她淡淡道:“進來吧。
”侍應生接二連三魚貫而出,一次性把餐盤全部上了。
餐桌瞬間滿滿當當,有不少放不下的,則安放在了與餐桌同木料的推車上。
“諾,曉得你不喜歡一道一道等,全都給你上了,開心了伐?”白鶴嵐松松在身前交錯搭著手臂,瞥了眼夏習習,隨后輕悠悠感嘆:“唉,我這餐廳啊,要是今晚這樣子的上菜方式傳到給外面聽了去,不曉得要被笑話成什么樣喲。
”夏習習嘿嘿一笑。
放下筷子,側過身,隔著扶手,緊緊抱住白鶴嵐。
她毛絨絨的頭發(fā)蹭了蹭白媽媽的脖頸:“白媽媽最好啦!全世界最好的白媽媽。
”白鶴嵐被哄得那叫一個開心,“哎喲,你頭頂這兩個小夾子快把我脖子給硌疼咯。
”話雖如此,她回抱住夏習習,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過了一會,她朝后側的侍應生遞個眼神,抬手指了下兩盞白盅。
旁側的二人立馬上前,小心端起,放置在夏習習和周憬之餐盤前。
然后悄然退置鏤空隔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