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既然你沒事,為何遲遲不開門?!?/p>
陸元啟非但不解釋自己為何比信中交代的時間晚了半個月回來,反而怪起了別人。
徐婉習(xí)慣性地開始自責(zé)道歉:“對不起,夫君,我”
我伸開手擋在她面前,無辜一笑,振振有詞地開口:“爹,娘猜到您今日要回來,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想給您一個驚喜,怎么樣,娘是不是很好看?”
實際上,單純地是我們今日睡過頭了。
徐婉本身就是美人坯子,如今身穿水清色錦紗衣裙,頭戴碧玉簪,略施粉黛,婷婷裊裊地站在那里,自有一種清風(fēng)佛面的美。
陸元啟認(rèn)真打量著徐婉,頓時直了眼。
徐婉羞赧地低下頭,柔柔開口:“夫君趕了這么久的路,一定累了吧,先用點飯,歇息一下可好?”
陸元啟尷尬地咳了一聲,忘記了方才的質(zhì)問,連聲說道:“好,好。”
一頓飯下來,氣氛十分融洽,我將陸元啟哄得喜笑顏開。
所以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字畫被我賣的一張不剩,下意識想要罰我時,我仰著天真地笑臉率先開口:“自從爹爹高中,鎮(zhèn)上的人都爭著搶著想要得到爹爹的真跡,說什么拿回家供奉到書房,屆時定能高中?!?/p>
陸元啟忍不住瞇起眼,自得地笑了笑:“哦?他們當(dāng)真如此說的?”
我點頭如搗蒜:“所以我就把字畫賣給他們了,替爹爹揚名,爹爹不會怪我吧?”
陸元啟笑的開懷,夸贊到:“我兒甚好?!?/p>
對上他身后徐婉如負(fù)釋重的面孔,我沖她眨眼一笑。
很快到了啟程的日子。
因為計劃落敗,陸元啟不得不帶我們母女回到京城。
五日后,馬車停到了一座小巧別致的宅院面前。
徐婉剛剛將我抱下車,便聽到身后有女子的聲音響起:“陸郎,這便是你那糟糠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