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口氣道:“說實話吧,還能少受點苦。”
可我真不知道什么玉佩,陳輕舟一拿開我嘴里的手帕,我就一唾沫星子呸了過去。
反正也要死了。
先爽了再說。
微雨海棠連忙走過來,一個給陳輕舟擦臉,一個走過來把手帕子重新塞進我的嘴里。
“公子何必同她客氣,她只帶了一個包袱進府,我到時候好好找找?!?/p>
微雨小聲嘀咕道:“不過就一枚玉佩罷了,有什么好緊張的。”
我卻看明白了。
看來關(guān)于玉佩,海棠和陳輕舟就連微雨都瞞著呢。
陳輕舟面色難看。
“人證物證皆全,事已至此,何必反抗?你簽字畫押,早點完事,也不會太難看?!?/p>
我不為所動。
然而微雨海棠卻是上前,兩人合力強按著我的手指,硬生生在供詞上畫押。
族長接過供詞,看了畫押,沉聲道:“裝籠?!?/p>
微雨和海棠架起我,把我往豬籠里塞。
豬籠內(nèi),我手足被縛,嘴里塞著手帕,看起來插翅難飛。
不甘心不甘心。
誰家穿越開局浸豬籠的!
不一會兒,祠堂的男女老少盡數(shù)退下,只剩下四個精壯男人。
臨走前,微雨笑瞇瞇地看著我,對著男人們道:“便宜你們了,可給我好好照顧?!?/p>
我連忙側(cè)起身子,縮成一團。
因為那些男人的目光實在齷齪惡心。
圍在豬籠前的四個精壯男子,笑嘻嘻地朝我靠近。
其中一個男子突然蹲下,把手探進竹蔑空隙,伸向我。
另三個男子也爭先恐后蹲下,分幾個方向,把手伸進豬籠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