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分之一百肯定這貨絕對不是陳輕舟!
喝得醉醺醺的男子一下壓在了我的身上,海棠毫不留情地朝我吐了一口吐沫。
「天生的下賤貨,就活該浸豬籠去!」
我想要起身,卻被男人體重壓制著。想要開口呼救卻發(fā)現(xiàn)口不能言。
慢慢地我暈了過去。
「這簡直有辱斯文??!」
「不愧是青樓里出來的,大婚當日居然與人廝混!」
「可憐陳郎君一片癡心……這女子實在孟浪!」
……
我猛地睜開眼睛,還沒說話,突然左臉挨了一個巴掌。
微雨梗著脖子,雙眼通紅,質問我道:「我家公子待你這般好,你為何要在大婚之日與人茍且,給他難堪!」
昏迷前的記憶回爐,我環(huán)顧四周,屋子里站著微雨海棠和一臉頹唐的陳輕舟,以及陳輕舟的母親。
不遠處還能聽見吵鬧的賓客聲,我又趕緊看向床邊。
這一看可要緊了。
我的赤色鴛鴦肚兜正被攥在那狂徒的手里。
「沉塘!我要把這對奸夫淫婦沉塘!」
陳母拄著拐杖,走到陳輕舟面前,見陳輕舟有所猶豫,立刻抱著他哭訴,說自己把他養(yǎng)大不容易云云。
微雨和海棠齊齊下跪,求陳輕舟嚴懲我這個不知羞恥的新婦。
哭聲吵醒了我身邊這位狂徒,他揉著腦袋,看清眼前的一幕后,急忙把肚兜扔下,隨后立刻跳窗逃走。
陳母叫的更兇了,直罵我是不要臉的娼婦。
我看得目瞪口呆。
無他。
只因為這位狂徒,可真是好俊的身手,好帥的一張臉。
3
狂徒走了,我沒走。
陳輕舟紅著眼眶,替我掖好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