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微一怔,她不是張力軍的情婦嗎。
王倩為什么要約我吃飯,真正要約我的恐怕是張力軍。
我不禁皺眉,張力軍想干什么。
柳編廠現(xiàn)在效益正好,已經(jīng)超過了他們的地條鋼廠。
地條鋼雖然掙錢,但難成氣候,一個月幾十萬也就頂天了。
張力軍在這個時候找我,絕對沒憋什么好屁。
“姐你覺著呢?!?/p>
我問秋紅姐一句,我想聽聽她的意見。
“還是要見一見?!?/p>
秋紅姐也是表情嚴(yán)肅,開口說道。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如果你不去,他們肯定一直惦記著你,還不知道要出什么陰招。去見見,至少心里有底。”
“嗯?!?/p>
我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
再說了,兩軍交戰(zhàn)首重士氣,如果連見面都不敢,還談什么交戰(zhàn)。
這事就這樣了,我也懶得多說,接著又和秋紅姐閑聊起來。
不知不覺都已經(jīng)十二點多,秋紅姐催促我?guī)状?,我這才不情不愿的去里間睡覺。
第二天,我一切如常。
晚上八點,按照王倩跟秋紅姐說的,準(zhǔn)時來到興盛大飯店。
果然。
包間里除了王倩之外,還有一個中年男人,看上去四十來歲,頭頂卻已經(jīng)禿得厲害,只剩兩邊和后面有一些頭發(fā)。
男子脫發(fā)者,腎虛虧也。
想起麻衣神相里的話,我不僅心中暗笑,看來張力軍虛的挺厲害。
我以前沒有見過張力軍,但除了他還能是誰。
“弟,你來了!”
看到我進來,王倩連忙站起來,滿臉熱情的迎過來,就要拉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