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楚兄,你有所不知,我與木蘭早已私定終身,我曾答應(yīng)她,要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如今,木蘭已經(jīng)……”
蕭天火抽抽噎噎,“我心中恨,恨不能將龍息圣地夷為平地,可我……我根本做不到!”說到最后,蕭天火已然嘶吼出聲。
楚淵微微嘆息,沒想到這蕭天火竟是如此癡情之人。
“你知道嗎?我自幼便不受父皇待見,一直寄居在宮外。
是木蘭……是木蘭一直陪伴在我身邊,悉心照顧我。
她是侯府二女兒,那時,她和我年紀相仿,我們倆相互依偎,是彼此唯一的精神支柱。
她常常偷偷跑出來,為我洗衣、做飯,毫無怨言,任勞任怨……”
蕭天火沉浸在回憶之中,聲音愈發(fā)哽咽,“木蘭躺在我懷里,說她很疼的時候,我的心就像被千萬把刀狠狠割著。
我心里自始至終,都只有木蘭一個人……”話落,蕭天火徹底醉倒在地,不省人事。
楚淵無奈地將他扔到床上,而后便去找他的寶貝瑤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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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火捂著脹痛的腦袋,回想起昨晚醉酒后的種種失態(tài),頓時滿臉尷尬。
“楚兄,昨天我……實在是太失態(tài)了?!?/p>
蕭天火一想到昨晚發(fā)酒瘋的模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楚淵點了點頭,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癡情哥,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蕭天火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仿佛天都要塌下來了。
“蕭兄,給你個建議,要是不喜歡這門親事,干脆退了吧。”楚淵誠懇地建議道。
蕭天火張了張嘴,似是有話要說。
“你還有什么顧慮嗎?”楚淵問道。
“單方面退婚,會不會不太妥當?畢竟傳出去的話,對顧羽婷的名聲影響不好?!笔捥旎鹈媛稉鷳n之色。
楚淵嘴角微微抽搐,“蕭兄,你知道在我們老家,你這種行為叫什么嗎?”
“叫什么?”
“暖男?!?/p>
“暖男?這稱呼聽起來倒還不錯?!笔捥旎疣哉Z。
“我們老家還有句話,你想不想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