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了這張申請表?!?/p>
我死死咬緊嘴唇,眼睜睜看著申請書被點(diǎn)燃,卯足勁一腳踢在陸彥河的膝蓋上。
陸彥河吃痛彎下腰,大力將我甩在墻上。
我吐出一口血,瞬間又被人鉗制住。
“將這些畫稿全部燒了,我看沒了這些畫,她還能怎么辦?!?/p>
陸彥河的怒火還沒散,皺眉踢翻一旁的垃圾桶。
似乎還不覺得解氣,又讓保鏢扒光我的衣服。
“把她送去地下室,讓那個人照顧她一下。”
我?guī)缀蹩煲罎ⅲ粡堄忠粡埉嫺逶诳罩斜换鸸馔淌伞?/p>
滿腔的絕望逼得我嗚咽出聲。
“陸彥河,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真要把事情做的這么絕嗎?”
陸彥河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情分?全是你自己的一廂情愿,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p>
淡淡一句話,卻給了我致命一擊。
我像一個毫無生氣的布偶,歪著脖子闔上眼。
也真該謝謝陸彥河的絕情,讓我對他再無期待。我躺在地下室的地板上,刺骨的寒意凍得我身子發(fā)麻。
四下漆黑,只隨處散落著一些夾板和鐵釘。
正中央是一大片冰床,上面橫放著兩條又長又粗的鏈子,這陰森的氛圍倒像是行刑室。
身后傳來動靜,我吃力地回頭,卻被一陣猛力壓倒在地。
肩頭泛起血腥味,我迎上男人通紅的眸子。
“你是謝宴禮?”
我難掩震驚,卻立馬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
謝宴禮的身體滾燙,渾身上下的傷口觸目驚心,可偏偏眸底那隱忍的情緒快要止不住。
我這才明白他是被下藥了。
我譏諷一笑,陸彥河還是喜歡玩前世那一套。
可是這次我偏不如他所愿,還要讓他后悔。
謝宴禮蹙著眉,理智和欲望做著對抗,聲音也因?yàn)槎舅幾兊蒙硢〈植凇?/p>
“我的器官已經(jīng)被林柔兒預(yù)定了,反正也活不長了,用刀扎我”
一把小刀塞到我手中,我復(fù)雜地望著他,心一橫,將刀甩在一旁,吻上他的唇。
“謝宴禮,這一次我要你和我一起逃出去?!?/p>
炙熱的愛欲和滿室的寒氣交雜在一起,成了我們徹夜纏綿的助燃劑。
第二天一早,我便拿早已準(zhǔn)備好的鑰匙破了地下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