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書房,卡洛斯遣散眾人,艾莉莎靜靜看著男仆服侍他換好舒適的常服,忍耐了許久但她最終還是開口了,聲音很平靜:“珍娜是你的人?”
她的語氣里沒有慍怒,畢竟侍女哪有質問的權力,只有一份淺薄的小心和恰到好處的嫉妒。珍娜的背叛,顯示出卡洛斯高超的操縱人心技巧,而她需要確認自己究竟處于什么地位。
卡洛斯微微挑眉,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此刻的他不像在維羅尼卡面前那么鎮(zhèn)定,他剛喝了幾杯酒,所以臉上帶著幾分醉意,他走到艾莉莎身邊,輕輕捏了捏她的手,仿佛在安撫她的疑慮:“你開始在意了,不是嗎?”
他直視她的眼睛,笑容中透出一絲溫柔的憐憫:“艾莉莎,你以為自己能一直躲著我,一直置身事外?承認吧,你已經動心了?!?/p>
這句話像一把無聲的刀,劃破了艾莉莎最后一層防備。她的心臟仿佛被什么東西輕輕攥住,她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唇微微顫動,竟說不出任何話。
卡洛斯忽然正色:“珍娜是我的下屬,如同這座宮殿中每一個人。我不否認自己利用她來破壞維羅尼卡的商業(yè)聯(lián)盟,而她也心甘情愿扮演這個角色。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只有交易?!彼闹匾舴旁谧詈髢蓚€字,聲音低沉而輕緩,卻仿佛帶著某種蠱惑:“我很高興你問我,真的。艾莉莎,你是個例外,你知道你是最特別的那個。”
艾莉莎挑重點問:“你們是哪種交易?”
“哪種交易?”卡洛斯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難不成以為王儲還會賣身?只有你上過我的床?!彼麥惤?,帶來一股清新的香氣,“我們之間從來沒有。
———